眼看著半瓶下肚,夏喬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一抹誘人的紅暈。
夏喬有些蒙,停下了行動。
甚麼環境?
夏喬看向他,考慮了一下才道:“剛纔那麼多人,你就這麼風雅的親我?”
桌子上的酒瓶被五彩的光芒暉映著披髮著光,夏喬認賭伏輸的拿起一瓶酒就往嘴裡灌。
剛纔傅謹言在乾嗎?
這就是變相的趕客了。
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夏喬身邊,正微蹙著眉頭緊緊盯著夏喬的一舉一動和每一個微神采。
現在的她實在有些難堪,方纔玩遊戲輸了好幾把,已經喝了很多,頭也暈乎乎的,有種將近喝醉的感受。
“你……”
剩下的話她冇有說出口,但傅謹言卻眼尖的瞥見了她微紅的耳背。
夏喬到嘴的話頓時卡住了,她實在冇法對著這麼一雙眼睛說出有點傷人的話,她乾脆埋著頭無聊的玩弄本身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