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人同道,他方纔的確說了要把夏建國發賣到緬北去。”
這句話,讓胖老闆心中一驚。
老闆轉頭正對上傅謹言充滿冷意的視野,嘲笑一聲。
可他剛一說完,夏喬立馬戳穿。
夏建國一張嘴張了閉,閉了張,半天不曉得該說甚麼。
“你當小爺我是誰?這是我的地盤,我想走就走!”
夏建國換了副笑容,對夏喬說:“閨女啊,爸爸曉得你內心不舒暢,可如何說,我也是你爸對不對,這父女哪有隔夜仇,你明天就先替爸爸給了這五萬塊,等過兩天爸就還給你。”
“我們一分錢都不會拿,你不消說這些虛情冒充的大話。”傅謹言聲音冰冷,看向夏建國的眼神,更是浸滿寒霜。
夏喬點點頭,冷靜地躲到了傅謹言的身後。
“噓!”傅謹言湊到夏喬耳邊小聲道:“我報警了!這幾小我恰好幫我們恐嚇恐嚇這些人。”
差人聽著幾人的論述,判定地給老闆和他的幾個小弟帶上了手銬。
夏建國躺在地上抖了抖,可一對上麻將館老闆的眼神,他又不自發地嚥了咽口水。
……
“你們走不了。”
可老闆還冇走到門口,便聽到傅謹言在身後冷冰冰地來了一句。
“夏建國,你這是甚麼意義?你覺得就這麼幾小我就能把我困在這?”
這麼多年來,夏建國向來都冇有承認過她這個女兒,現在這副嘴臉,實在是好笑。
“差人同道,冇有的事。我那是恐嚇他們呢。不信,你能夠調查。”
跟著差人進了院子的村長和幾個一向跟著看戲的村民,也七嘴八舌地描述了起來。
聞言,李曼打了個寒噤,這是明晃晃的威脅。
“人證這麼多,你還是不要抵賴了,跟我們回局裡有你抵賴的時候。”
“滾。”
“我這一分錢都冇有,你們也不消在我這下工夫,我勸你還是從速把他送到緬北去,趁著年齡不大,還能賣給好代價。”
“我們接到報警,稱有人試圖往緬北發賣人丁,請你和我們走一趟。”
本來鬧鬨哄的客堂,現在冷冷僻清。
“對對對!我們但是都看過反詐節目,這個緬北是割腰子的處所,這老闆人真是心黑!”
有了夏奶奶方纔的那句話,夏喬直接走到胖老闆身邊。
“你!老子早就看你不紮眼了,你彆忘了,你們結婚的時候你但是一分錢彩禮都冇有拿過,就算冇有內裡的三五十萬,那三五萬總要給,夏喬不要,不代表我這個當爸的不要。”
因而他神采和緩道:“兄弟,我看你也冇有保夏建國的意義,既然如許你更冇需求擋我的路,我們算是一邊的,你說對不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