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上驀地一疼,他雙手端住她的臉去吻她臉上的淚水。
“啊――”黃連疼得大呼一聲,雙手指甲幾近要墮入了他的肩膀裡。
那濕鹹的唇又沿著她的鼻梁,落到了她的唇上,將她還在告饒的話語全都吞進肚中。
緩緩展開眼睛,那本是因情.欲而泛紅的眸子裡,現在隻剩下了質疑,不解,另有很較著的失落。
他移解纜子上前,咬住她的耳朵,“寶貝,彆怕......”
明顯不在乎不是麼,但是為甚麼還是如此懊喪。
家裡人讓她嫁給素未蒙麵的老公時,見到阿誰老公是個老醜殘的男人時,被卓斯年雙方麪霸道地辦了結婚證的時候,再到厥後她誤打誤撞和啞巴大叔上了床的時候......在這些對一個女孩來講,本應當都是非常首要的事麵前,她都從未悔怨過,也冇有不高興過。
這是誇姣的事情,他應當帶著她一起享用,而不是如此糾結。
她,他這個小老婆,這一次,竟然不是第一次?!
他當真還覺得,她黃連是個開放到私餬口能夠隨隨便便的女人嗎?
一想起她之前有過的男人,卓斯年發明本身的情感失控得有點短長。
隻要他本身明白,他在乎的不是她的非處子之身。
聽到這話,黃連的臉上和眸子裡儘是震驚,緩緩轉過來看向他,“你說甚麼?我,我冇聽清楚。”
黃連的眼淚,順著眼角流淌了下來,那樣委曲,那樣屈辱。
嗬。
說出來的話,也開不擇言。
現在這個時候,兩小我都不敷沉著,他怕他再做出更離譜的事或說出更混蛋的話來。
但,他的那番話,又在她臉上留下了狠狠的幾個巴掌,將她完整打醒。
在乎了,纔會絕望不是麼?本身甚麼時候開端在乎瞭如許一個混蛋?
她夙來是個自我調度才氣很強的人,隻是現在,她好難過,內心就像被人用刀狠狠地刺了一樣,破了一個傷口,那傷口,疼得讓她呼吸不暢。
“你想做甚麼就做,想說甚麼就說,不然待會等我從你這車高低去以後,你此後再敢膠葛我半分,我對你不客氣!”果斷的語氣,斷交的眼神。
卓斯年瞧著她理直氣壯的模樣,心中的怒意不由消逝了一些,“那你可曉得你按摩的時候,按到了我那裡的穴位?”
莫非之前他對她的體貼,他對她的照顧,都隻是為了達到如許不齒的目標嗎?
“我有過幾個男人你不曉得?你配做男人嗎?跟你睡過的女人,有冇有那種經曆是不是處女你莫非看不出來?嗬嗬。”強忍住內心噴薄而出的大怒,她笑得格外自嘲和慼慼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