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切挺淒美的,念恩聽得津津有味,這些故事和白澤說的那些故事挺像,她被勾起了一絲興趣,因而賊兮兮地朝著鳳一的手瞄去,鳳一對勁地說:“你放心,能克住本半仙的人,自打本半仙化為人形以來,從未碰到過!”
“我體貼你還不成?狐狸出診去了,就我們兩個多無聊啊,你陪我去玩會兒唄?”鳳一軟趴趴地倚在桌子上,吹氣如絲的聲音讓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,她纔不想陪鳳一去玩,鳳一的把戲太多了,她老是輸的那一個,打死都不想再讓他欺負。
鳳一哀怨地看了念恩一眼,彷彿受了很大委曲似的:“人家就是怕你無聊,想給你講個故事嘛。”
“乾嗎?”念恩冇好氣地答道。
既然你不肯讓我來看手相,”鳳一那雙透著含混神采的丹鳳眼動了動,不曉得又想出了一個甚麼鬼主張,他往念恩身邊湊了湊,溫熱的氣味將念恩環繞了起來,鳳一為鳳凰之神,身上的真火比畢方要純了不知多少,那種純陽的暖和,讓念恩有些感覺和緩溫馨,她本就體涼,最怕的不是夏季而是夏季,因為怕冷。
每一隻浴火重生的鳳凰,在化為人形以後,掌心都會有一條特彆的紋路,如果有一天他趕上了和他有著不異紋路的人類,那就是他射中必定的那小我,鳳凰五百年一次涅槃重生,不管那小我循環多少世,鳳凰都會找到她,直到五百年一次的重生到來,他就會忘了那小我,纔算結束。
“你要說就好好說,湊這麼近乾嗎?”念恩一把推開鳳一,要不是他長得都雅,就剛纔那神態絕對會被人打的,念恩冇好氣地說。
鳳一笑眯眯地點頭,然後在這麼一個秋高氣爽風和日麗的氣候裡,提及了他們鳳凰一族的淒美傳說。
念恩也不曉得為甚麼,這幾天她老是感覺莫名發慌,睡覺時夢裡總夢到祁赫,一個陌生的祁赫,認不出她是誰的祁赫。
啊咧!念恩渾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,她搓了搓手臂,聲音都僵了:“行行行,你說我聽著。”
“不要!”念恩握緊了手。恐怕被鳳一強行拉去看手類似的,這還用看?在鳳一嘴裡她必然是個天煞孤星的命,歸正鳳一那張嘴死的能說成活的,黑的能說成白的,不能被騙!
鳳一奧秘兮兮地湊到了念恩耳邊:“要不如許吧,歸正閒著也是閒著,不如就讓我這個半仙來給你看看手相,要不要替你看看豪情線?看看你還能不能和你的心上人相逢,然後白頭偕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