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俊昊一把將他緊緊抓住,他拚了命的在掙紮,一會兒,他的神采又變的血紅,像烤熟的番薯。
“我不想死,求求你們救救我,我不想死,救救……”朱懷宇終究停下了掙紮,眼睛還睜的大大的,終究嚥了氣。
可固然之前我被誣告的那件案子已經告破,證瞭然我的明淨。
從他嘴裡撥出來的白氣呼在我的臉上,竟然變成了一片冰寒。
法醫所推行的是一師一徒軌製,所裡有很多老法醫,我不能給徒弟丟臉。
“回警局吧。”
朱懷宇的那句,“大師一起死了,一了百了”的話音還在我的耳邊迴盪,他卻在滅亡的驚駭中七竅流血而亡。
聽到老幺的話,我倒吸了口氣,盯著倒在腳上,到死還睜著眼睛的朱懷宇。
我頂著沉重的心境,欲言又止地掃了眼副駕駛座上的馬德明以及身邊沉默寡言的厲浚昊。
但是,經曆過這件過後,我的精力不再似之前的狀況,經常感到莫名的倦怠。
“徒弟。”
我啞然失聲地跌坐在車後座。
車子裡的憤恚又進入了沉寂的氛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