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續等了四五分鐘,杜曉蘭這才緩緩的從樓梯口走了出來。
掛了電話,我迷惑非常的靠在坐椅上悄悄的想著這件事情。
從床頭櫃大將手機拿在了手中,電話是杜曉蘭打過來的。瞥了眼內裡黑濛濛的天氣,本想將手機調成靜音,但想了一下,還是接通了電話。
能夠是因為處理了這件事情,整小我非常的輕鬆,回到房間衝了個澡,在躺在chuang上以後,明天早晨那種睏乏的感受已經消逝。
杜曉蘭說她並冇有給我打過電話,可上麵的通話記錄確切有我們倆通話的聲音,這難不成是鬼給我打過來的?
“行,怕了你了。”我對付了一聲,掛掉電話又閉上了眼睛。
這話讓我一愣,忙問:“你開甚麼打趣?早上五點多鐘你就給我電話讓我開車拉著你去上班,你現在又給我打甚麼草率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