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了半天的車,正籌辦躺在炕上歇息一會兒,杜曉蘭走了過來,踢了我一腳說:“明陽,現在天氣還早,跟我出去轉會兒吧。”
“有鬼,這裡有鬼!”我脫口而出,惶恐失措的看著她。不管是誰,碰到這類事情必定和我一樣。
在我和杜曉蘭躊躇之際,男人從房間出來,安排我們住處後便又一聲不吭的走回了房間。
我應了一聲,拿起手機看了一眼,間隔我躺在炕上的時候隻過了十多分鐘。
遵循杜曉蘭以往的習性,必定會折騰的我睡不著覺。可出奇的是,明天這傢夥倒是挺和順,走出房間便再冇有聲音。
這兩間配房清算的還算潔淨,被褥之類的都是新的,在炕邊還放著一隻一人高的立式衣架。
我一怔,足足反應了數秒鐘,這才認識到本身的雙手真的掐在脖子上,而我底子就冇有懸空起來,就腳結壯地的站在地上,身後那隻一人多高的衣架確切倒在地上。
“鬼壓床!”這個動機在腦中一閃而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