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腥甜誘人的氣味就像醇酒一樣稠密,海因裡希翻身把加文按倒,三下五除二扒開了裹住他身材的外套。內裡隻要一件皺皺巴巴的襯衣勉強遮身,但那也構不成停滯,海因裡希輕而易舉就把它全部剝了出來。

加文一點頭,沙啞道:“隨便。”

他說話聲音極其沙啞,海因裡希湊疇昔才勉強聽清,順帶著在他脖頸間嗅了好幾下。那塊處所彷彿特彆有吸引力,讓他下認識就老忍不住想往上咬,恨不得再把後頸那塊肉叼住了吃進肚子裡纔好。

“……”加文指了指地鼠。

如果說剛纔隻是交|媾的話,現在他真感遭到身材都被完整翻開了。那根滾燙的東西已經完整進入了他本身都冇感遭到過的處所,因為太深而讓他禁止不住想嘔吐,但又甚麼都吐不出來,隻能收回崩潰的呻|吟聲。

“我他媽……”海因裡希喃喃的道,喉結狠狠滑動了幾下。

肉|棒根部的結還冇有減退的跡象,它將一向卡在甬道口,直到精|液全數進入Omega的身材內部。固然這偶然會給Omega帶來一些痛苦,但卻能極大程度上增加受孕的概率——或者說,一個在發情期被完整標記的Omega,除非是用藥強迫發情的,不然受孕概率的確是百分之百。

加文搖點頭,神采間有種自暴自棄的沉著。

他就是有這類逼迫本身適應環境的本領,哪怕到了這一步都能咬牙忍耐下來。海因裡希親吻他的嘴唇和下頷,內心裡閃過無數充滿歹意的動機,終究狠狠咬著牙把本身插|入了出來。

但這個行動讓他更緊貼空中,幾近奪走了他最後一絲掙紮的空地。加文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,整小我狠惡顫栗、喘氣,大腿冒死想合攏,卻被一下下快速而凶惡的衝刺撞得冇法行動。

“你想吃甚麼?”他揉捏著加文的嘴唇問。

這一次加文的反應比前次還狠惡,剛出來他就觸電般彈了一下,隨即整小我都瘋了普通,腰身難以節製的冒死往上抬去逢迎那粗大硬熱的凶器。下午才被狠狠侵犯過的甬道很輕易就被完整剖開,水流得滿大腿都是,每當陽|具退出時,最深處的那要命的一點都極力收縮挽留,乃至從內部收回淫|靡的咕咕水聲。

比起飄飄然的海因裡希,加文明顯更復甦也更實際一些——這類荒漠上能打到獵物就不錯了,哪來挑三揀四的機遇?

“放鬆,放鬆,一下子就疇昔了,放鬆讓我出來……”海因裡希語無倫次的親吻加文後頸,感遭到身下的軀體急劇顫栗,半晌好不輕易略微鬆了一丁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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