硯台磨好後,潘水蓮提筆在黑紙帽上寫下了‘天下承平’,接著又在白紙帽上寫下了‘一見生財’共八個大字,最後將白紙帽給了我母親,將黑紙帽給了我父親,表示他們倆將其戴在頭上。
當這統統都籌辦好以後,已經是一個小時後,潘水蓮起家將房門關嚴,一臉嚴厲的對著我父母親叮嚀:“過會我要將這娃娃體內的女鬼給逼出來,待會不管你們看到甚麼,都千萬彆出聲,不然會有大費事。”
而我的模樣卻像極了一個被定了身的殭屍,隻不過我不是站在地上被定身的,而是被潘水蓮用這道黃符給定在了離地一米多高的牆上,非常詭異。
之前也是從村莊裡一些白叟口中傳聞過,隻要冇了靈魂的人,纔會被鬼上身,這也叫借屍還魂,孤魂野鬼隻要搶到了彆人的軀體,便能夠有重生的機遇,對於這些孤魂野鬼來講,就即是能夠再活幾十年。
再獲得小黑狗同意以後,潘水蓮雙指夾著黃符,在小黑狗腿上悄悄一劃,被黃符劃過的處所頓時開了道小口兒,潘水蓮拿過硯台等了些黑狗血,表示我父親幫他開端研墨,而她則是給小黑狗包紮起了傷口,用的恰是先前劃它的那道黃符。
屋子裡潘水蓮朝門而立,神采嚴厲,在她身後的正劈麵,我雙手伸的筆挺,兩眼緊閉,眉間貼著道黃符,現在黃符正模糊散著金光。
緊接著又在大鍋四周用羊毫劃下了一個大圈,這個大圈剛好將這口大鍋給全部包抄住,隨後又裁了兩張吵嘴百般的彩紙,揮筆彆離寫了個黑字和白字,彆離貼在了我父母親的身後。
潘水蓮將燃燒的黃符朝著大鍋上麵柴火丟去,柴火一碰到黃符立馬燒得很旺,冇五分鐘大鍋裡的油水就翻滾蛋了,濃烈的香油味溢的全部房間都是。
報酬?!我父親一聽潘水蓮這話當下開口就罵:“道長的意義是,有人用心害我兒子,他.娘.的,到底是誰如此暴虐,想要將我唐山斷子絕孫!”
父親說完,潘水蓮一拍大腿說:“你好歹也是做死人買賣的,這最根基桑樹招鬼你莫非也不曉得?我估摸著十有八九,這女鬼就是在那上的這娃娃的身,顛末這些天,終究將這娃娃的靈魂給擠了出去,胡想著她能夠借屍重生。”
可潘水蓮卻擺擺手:“大叔你曲解了,我不是這個意義,如許,你去弄一口大鍋,支在這屋子中心,鍋裡放滿水,記很多籌辦些柴火以及一碗香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