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鳥團裡跟著出來的一個老頭一臉詫異,自顧自的插進人群摸到我身邊,抽了一張宣紙在上麵塗抹上一層膏狀的東西,然後湊到我傷口邊上。
聞聲這熟諳的人名我愣了一下,猛的扭頭看向肖三酒。他緊緊的抿著嘴盯著阿誰從血宗死侍群裡走出來的少女。她變了。
在死侍的“貼身庇護”下,我們一行人走馬觀花一樣的在港口區晃了一圈,固然被死侍們不耐煩和警告的眼神瞪著,但晏莊還是落拓的帶著我們連兩艘貨船都上去看了一圈。
過了好一會兒,玩蠱的老頭笑道:“秦爺您睜眼吧,蠱蟲全出來了,一會兒就能看出到底給我們通報甚麼資訊了。”
“你先把衣服脫了給哥哥看看再說。”
這是從前次金字塔裡分道揚鑣後,我第一次見到她。看她笑的很牽強的模樣,估計是悔怨過叛變的吧。
晏莊懶洋洋的爬起來後,視野不住的在我身上閒逛,我警戒的盯著他不爽道:“你又想算計我甚麼了,直說彆老這麼看著我!”
我還來不及疼的叫出聲就倒吸一口寒氣,瞪著我的傷口連頭皮都麻了。
血帝真是個小肚雞腸還很諷刺的人啊!
這不是開打趣的,一想到是初陽給我醫治的,我就一個顫抖。她不會趁機在我身上脫手腳吧?我趕緊把褲子一脫就剩個四角褲低頭掰著大腿看。
“來吧初陽妹子,葉子但是身受重傷,你看他這血流的,多華侈,快給醫治一下。”
“這下好了,想在冇有死侍庇護的狀況下出門就等著被血帝光亮正大的坑死吧!”
初陽走過來後諳練的幫我洗濯傷口,夾出槍彈然後縫合。等她縫合後我略微用靈氣津潤了一下,根基上能夠現場拆線了。
我手裡提著褲子一臉蒼茫的昂首,鬼女已經羞紅了臉躲到角落去了。她現在出不了門也不能回我身上的血泣棺,臉紅的快滴血了……
在眾目睽睽之下把上衣脫了,我對勁的看了眼本身肌肉流利的身材。這麼長時候下來我也不是當年的軟腳蝦了,這肌肉隨便發張自拍估計都有大把的妹子哭著喊著求嫁!
晏莊不笑了,不知從哪兒摸出把小刀,在我要死的神采中把我已經癒合的傷口給重新劃開了。
無數紅色的像芝麻粒一樣的蠱蟲在我的傷口裡一大片的擠著,都不曉得是甚麼時候滋長了這麼多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