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車直奔四局,我眼睛通紅的衝到負三樓,喘著粗氣在血玉棺前噗通跪下猛磕了幾個響頭,額頭彷彿有血流下,我隨便的一抹,咬牙切齒的低吼道:“鬼女大人,我願折損陽壽請你陪我走一趟!”
“可算讓哥哥等來了……”衰弱的微微抬起眼皮看我一眼,晏莊艱钜的勾了勾嘴角:“從速處理完了,哥哥給你補回陽壽……”
我跟著血泣棺飄回負三樓,婢女和扛旗陰兵都消逝了,全部房間裡就剩下我和鬼女兩人,和前兩次的獨處罰歧,此次我的身材還在血泣棺裡,而她在我麵前亭亭玉立。
我不曉得本身現在是甚麼表情,蒼茫又浮泛洞的看著鬼女把聰聰和媛媛的身材焚燬,跟來的孤魂野鬼根基都散去了,隻要她們母子三個扛著晏莊、肖三酒和婆婆的身材,跟著我們在血泣棺的迷霧中回到四局。
“回身材吧,強大起來,不是每次困難都需求藉助我的力量才氣處理的。”
歐桑和圈裡人能瞥見,但他們甘心現在就瞎了,甚麼都看不見總比被活生生嚇死的好,統統能瞥見猛鬼雄師的人全數麵無人色的跪了一地,連逃竄的勇氣都冇有。
“傳聞,全部帝都除了晏剛,誰都入不了你的眼。”
玉手微抬衣袖請揚,鬼女看著我笑的更魅惑了,抬高的女聲婉轉的迴盪在整條街區:“如你所願,人死魂消。”
我往血泣棺身後看去,不知不覺間,前麵竟然堆積了數以百計的鬼影,男女長幼形形色色,像服從征召的兵士一樣,麵無神采的跟在血泣棺後,越聚越多,百鬼夜行。
紅色的霧氣越來越濃,一個身穿猩紅嫁衣的絕美女人在霧氣中若隱若現,白玉般的雙手中捧著一方小巧的玉璽,她昂首看了我一眼,笑容魅惑。
鬼女的話讓我們齊齊一愣,陰兵裡竟然走出來一個麵龐青秀的女鬼,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衝鬼女磕了叩首,然後和順的笑看我們:“感謝你們這麼冒死的想救我們,我身子早就熬不住了,固然鬼蠱一向在折磨我,但我也是靠鬼蠱在支撐著活命。”
話音未落,整條街上的孤魂野鬼們全都沸騰了,鬼嘯震天,無數厲鬼附到那些淺顯人身上,他們狂笑著抽刀拔槍殺向那些圈裡人,有的符師連符都冇取出來,就被一擁而上的厲鬼連捅數十刀,身材早已滅亡,可厲鬼仍然節製著軀殼尖笑著恨不得把他們剁成碎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