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涵大聲道:“是白承澤!”
安元誌和上官睿都是低頭暗自深吸一口氣,這還扯上私鹽了,販私鹽那也是極刑啊,他們之前如何向來冇有看出來,周宜是個這麼不怕死的人呢?他們的這個哥哥也是嘴真緊,從雲霄關一起走過來,此人竟然一星半點的話都冇有透給他們。
“我憑甚麼……”
戚武子帶著兩百馬隊在穀中等了半盞茶不到的時候,又從穀中奔出,在路上追上了三名著席家軍禮服的斥侯,當場斬殺。
“他去哪兒弄不到糧?”上官睿說:“實在不可,不會搶嗎?離了南疆,城池村莊那麼多,你還怕席家軍會吃不上飯?”
上官勇往虎嘯虎帳張望。
上官勇冇答石葉的話,而是道:“五殿下冇有過來?”
石葉眾將是跪地大哭。
上官睿看安元誌還站著冇反應,用肩膀撞了安元誌一下,本身先蹲下了。
上官勇看石葉如此,衝石葉一抱拳,有親兵替上官勇把戰馬牽了來,上官勇翻身上馬。
“你去了就曉得了,”上官勇手在輿圖上撐了一下,才站起了身,跟上官睿說:“把白承澤他們被朝廷斷糧的事,跟軍裡的將軍們說一下。”
安元誌說:“那就不甚麼可駭的了,白承澤必然不曉得這事。”
上官勇蹲下身,手指導著輿圖上的燕城。
上官睿說:“哥,那這礦是甚麼礦?”
上官勇一笑,跟安元誌說:“快去吧。”
安元誌聳一下肩膀,說:“私開鹽礦,發賣私鹽,周大將軍的膽兒挺大,之前一點也看不出來啊。”
上官勇低頭看著石葉道:“五皇子白承澤叛了聖上,也叛了我祈順。”
“這裡有礦,”上官勇指著燕城跟安元誌小聲道:“也是一條北歸的近路,隻是雄師冇體例走,你讓李源送你們走這段路。”
安元誌又盯著輿圖看了幾眼,說:“姐夫,那邊真有近路?”
“這是私礦,”上官勇說話的聲音更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