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六子望著白承澤傻笑,要不是他們是跟這位五皇子作對的人,老六子至心感覺白承澤看起來,比那位向來不笑的四皇子好相處多了。

“那我還能為了甚麼?”安元誌說:“你又冇殘,我乾嗎不讓你乾活?”

袁威停下來不閒逛了,說:“少爺,我如何感受你現在不想讓我做事呢?”

白承澤道:“難為他們連夜過來了。”

白承澤跟夏景臣說:“你去籌辦吧。”

上官勇道:“路上多加謹慎。”

袁威走到了上官勇的跟前,“侯爺,你們這就走嗎?”

白承澤的手上戴著厚手套,他本身是感覺戴著這類手套,旁人應當看不出他左手有傷來,冇想到被上官勇一眼就看出來了。“騎馬的時候受了一些傷,”白承澤抬了抬本身的左手,苦笑道:“不礙事的。”

領導停了馬,跟上官勇說:“侯爺,這就是息龍山了。”

安元誌說:“我說甚麼下賤話了?你想多了吧?”

夏景臣這才點了點頭。

白承澤說:“你帶他出去。”

“扒了他驗明正身,”安元誌喊了一句。

安元誌說:“五哥,或許明天就要上疆場了,你這手能上疆場砍沙鄴人嗎?”

老六子跟這領導道了一聲謝,打馬先行了。

白承澤也下了馬,伸手扶了上官勇一把。

白承澤昂首看向了夏景臣。

“為甚麼袁遠能去,我不能去?”袁威問道。

袁威很茫然,說:“我要奉告他們甚麼?”

“侯爺?”

一個死士侍衛說:“威哥,你脫褲子給少爺看看你是不是爺們。”

安元誌看著袁遠打馬跑走了,跟上官勇說:“那我們去息龍山吧。”

白承澤看著老六子笑道:“我在衛朝的身邊看過你。”

“混蛋!”袁威罵了安元誌一句。

老六子忙給白承澤施禮,把上官勇和安元誌到了息龍山的事,跟白承澤說了。

上官勇跟領導說:“我們慢行好了。”

袁威說:“我曉得甚麼?”

老六子說:“完了,威啊,虧你也是在江湖上混過的人,你現在比下賤都比不過少爺了。”

這時,有中軍官進帳來報,說:“五殿下,衛國軍中來了一名校尉,說衛國侯爺奉旨來軍中檢察了。”

安元誌對這裡的陣勢如何冇有一點興趣,衝領導點一下頭後,問上官勇道:“我們就這麼出來,還是派小我先去通報五殿下他們一聲?”

袁遠承諾了上官勇一聲,打馬往南去了。

白承澤說:“這小子,又胡說八道了,如果明日就開戰,我父皇就直接命人來傳旨了,還會讓你跟衛朝過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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