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登忙說:“主子曉得了。”
施武很快就走進了帳來,瞥見白承澤正在係披風的帶子,忙走上前來,說:“爺,主子來吧。”
白承澤伸手摸一下夏景臣的額頭,夏景臣的額頭都燙手,“無藥可用了?”白承澤急聲問軍醫道。
施武聽了白承澤的這句話後,後脊梁骨就是一陣發寒。
血從施武的心口流了出來,很快就把這塊積著水的空中染紅了一片。
白承澤打著傘,低頭又看了看施武,內心想著,這是他不得不棄掉的第幾個忠心的主子了?
“上官睿也來了?”
夏景臣這時又含混不清地說了幾句話。
“對於他們這些將軍來講,死人纔是最讓他們放心的人,”白承澤冷聲道:“實在,我也一樣。”
白登說:“大夫讓我們去熬藥。”
白承澤看了白登一眼。
夏景臣臉頰燒得通紅,身子在被窩裡動了幾下後,就又躺著不動了。
“起了狐疑就要殺?”
白承澤一笑,說:“艾家都雞犬不留了,哪另有甚麼艾家的下人?”
白承澤看著營外,跟施武小聲道:“那天安元誌指著你說見過你的事,你還記得嗎?”
白登回聲以後,回身往帳外跑。
白承澤一笑,甚麼作對?安元誌現在都下毒要毒死他了。
施武倒地,直到斷氣,都冇想明白,白承澤為何要殺他。
施武一驚。
軍醫忙道:“五殿下恕罪,下官能用的藥都給夏將軍用過了。”
施武忙就往白承澤的身後走,想為白承澤打傘,跟著白承澤一起歸去。
施武說:“主子記得,爺,主子氣必定,主子那日冇有讓五少爺見到主子。
施武說:“爺,五少爺現在盯著夏將軍不放,是安妃娘娘那邊查出甚麼來了?”
白登不敢多問,忙承諾了一聲後,退了出去。
白承澤帶著施武走了後,白登站著愣了一會兒神。他都說夏景臣這會兒燒得說胡話了,他家爺也冇說去看夏景臣一眼,這是信賴軍醫的醫術,還是他家爺對夏景臣實在遠冇有,先前在人前表示的那樣在乎?
“好啊,”白承澤望著施武一笑。
“是啊,”白承澤道:“我已經命人去伯山郡,將艾書玉一家都處理掉了,艾書玉的兒子那邊,我也派人去了,艾家不會再有人活在這個世上了。安妃順著艾婉這條線,不成能查到夏景臣這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