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侍衛一起瞪著安元誌,隻要眼不瞎,鼻子冇壞,是小我都應當曉得這是藥。
“真出了事,抵死不賴帳就行,”安元誌衝袁誠擠了一下眼睛,往前走去。
安元誌往中間跨了一步,避開了侍衛長的跪,衝白承澤搖手說:“隻是個曲解,五哥你不消弄得這麼嚴峻,好好的一個主子,不能說殺就殺的。”
袁誠還是按著這侍衛的肩膀,不讓這侍衛起家,說:“你們想乾仗是如何著?”
“你,”侍衛長看著安元誌說:“你如何能踢翻我家爺的藥?”
安元誌這時走進了小棚,說:“他是我的部下,你們想乾甚麼?”
“你一個少爺,乾些少爺該乾的事,”白承澤瞪了安元誌一眼,看向了還站在小棚裡的侍衛長道:“你過來。”
安元誌看了站在帳中的夏景臣一眼,然後就看向了白承澤道:“五哥,大夫是如何說的?”
“你是甚麼人?!”為首的侍衛長手指著袁誠大聲問道。
深褐色的藥汁澆到了火上,冒起了一股白煙。
安元誌卻在這時又看向了一旁放著的另一個瓦罐,往這瓦罐前走了一步後,安元誌就蹲下了身。
營帳裡頓時跑出好幾個侍衛來,衝到小棚裡,就把袁誠圍上了。
“一會兒你去把那人撞一下,”安元誌小聲道:“其他的事我來。”
安元誌看著一下子跪在了本身麵前的侍衛長,半張了嘴,神情有些難堪了。
“你真當本身是大老粗了?”白承澤笑道。
安元誌苦笑一聲,說:“歇息?雄師一日不到雲霄關,我們一日不得歇息啊。大人去中軍吧,我就不留大人站在雨裡說話了。”
侍衛長捱了白承澤一記耳光,也還是站著不敢動,低頭站在白承澤的麵前。
太醫看看安元誌,安元誌這會兒盔甲裡穿的衣服很多,隻是從裡到外,全都濕透了,臉上也模糊有凍出來的青白之色,太醫跟安元誌說:“五少爺,受了寒涼可不是甚麼小病,您也要謹慎一些,不要再受凍了。”
安元誌跟著白承澤進了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