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姐也在宮裡,”安元誌說:“還冇出事呢,你這不是用心讓他們兩個過不了安穩日子嗎?”
“夏將軍,”白承澤這時喊了夏景臣一聲。
夏景臣像是要說的話都說完了,坐那兒不開口了。
夏景臣站起家來,說:“席家的事與末將無關。”
第二日一早,雄師拔營起寨,持續南行。
白登替白承澤清算著桌案,跟白承澤道:“若不是爺,他也成不了將軍啊,爺對他的恩典,一點也不比艾大人小。”
安元誌點頭,看了一眼又跟在了白承澤身後的夏景臣,說:“你不是劉將軍的部下嗎?如何現在跟著我五哥了?”
袁威哦了一聲,找了個還算平整的空中坐下了。
“我找劉高正說說話唄,”安元誌說:“夏景臣是他部下的牙將,他總應當曉得些甚麼吧?”
白登在一旁不敢吱聲。
袁威說:“我哥也是寺人!”
“哪能呢?”安元誌說:“阿誰奴秀士呢?我如何冇看到他?”
安元誌下了馬,騎了一天的馬後,他的雙腿一下子都合不攏。
“艾蜜斯還好嗎?”夏景臣俄然問白承澤道。
等夏景臣兩年以後再回京時,艾婉已經入宮,被封為了憐美人。等夏景臣在軍中從伍長做到校尉再做到將軍的時候,艾婉卻早已被世宗忘在了腦後,想到這裡,白承澤歎了一口氣,如果冇有需求,他是不會要了艾婉的命的,這個女人不曉得本身為誰活,死也不曉得是為誰死的,這平生算是白活了,不過對他白承澤來講,卻又是一個很有效的棋子。
袁威在前麵扶了安元誌一把,說:“少爺,你還好吧?”
“跑不了的,”安元誌說:“到了軍中,是你想走就能走的?”
“餓了?”白承澤問安元誌道。
夏景臣冇再說話,退了出去。
安元誌手裡的筷子停了一下,說:“他說不消了,我還能說甚麼?”
夏景臣道:“皇貴妃娘娘不是千秋殿的安妃娘娘嗎?”
夏景臣望著白承澤張了張嘴,卻冇有發作聲音來。
“冇見過,”袁威說:“我要見過他,我不躲著他走嗎?”
夏景臣還是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