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氏皇族的族人都在太廟享用祭奠,在倚闌殿的一間佛堂裡,齊妃在佛前安設了一個小小的牌位,牌位上隻寫了承賦兩個字,連姓氏都冇有寫。

吉和道:“你這個小主子還敢閉眼?”

齊妃又被安斑斕嚇了一跳,說:“你真要去硬綁此人?”

“她不是個好人,”齊妃小聲說了一句。

“主子見過娘娘,”全福這時從慎刑司裡出來,劈麵迎上了安斑斕,跪地給安斑斕施禮。

“聖上呢?”安斑斕下了步輦後就輕聲問吉和道。

“小應子,”吉和說:“主子之前一點也冇發明這小子有題目。”

“你要見我?”安斑斕問小應子道。

“娘娘,”小應子開口喊了安斑斕一聲。

刑架旁的一個寺人伸手,把小應子的頭抬了起來,讓小應子能看到安斑斕。

慎刑司一個管事寺人找安斑斕找到了倚闌殿來,跟安斑斕小聲道:“娘娘,吉大總管請您去慎刑司一趟。”

“主子的家人……”

“隻要你說實話,你的家人就必然會冇事,”安斑斕跟小應子說道。

“謝我的話就不要說了,”齊妃衝安斑斕把手一搖,說:“我不愛聽。”

吉和說:“他也是在聖上身邊服侍的人,隻是主子冇看他跟五殿下說過話。”

嬤嬤忙道:“奴婢不敢。”

安斑斕用本身帶著的手帕,把白承賦的小牌位擦了一下,在內心默唸叨:“蔣嫣然與楚尋岸已死,我已為殿下你報仇,如果泉下有知,殿下就放心靜待來世吧。”

齊妃盤腿坐在了地上的坐墊上,往火盆裡一張張地丟著疊好的紙錢,火光閃動間,齊妃的眼中有些許的淚光。

“我師父,”小應子說道。

齊妃點頭歎一口氣,說:“我也不勸你了,你要做就做吧,反正我們兩個貴妃娘娘,還清算不了一個五王府的側室嗎?”

安斑斕回身看著精力委頓的齊妃道:“齊姐姐,我有事要去一趟慎刑司,先走了。”

安斑斕小聲道:“多派幾個嬤嬤去好了,隻要我們至心誠意地請,還怕請不來這個康氏女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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