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元誌打馬從林中走了出來,他的身後跟著一隊衛國軍的精騎。
白承澤看著白柯,俄然有些捨不得了。
“他去李鐘隱那兒另有很多路要走呢,”袁威跟安元誌道:“路上不能動手嗎?”
白柯笑著道:“父王,你要好好保重。”
安元誌這話說得很大聲,一隊精騎一起大笑了起來。
白承澤冷道:“他冇這個膽量了,不消擔憂。”
安元誌說:“下雪天行人未幾,以是我帶些人出來打獵。”
“這類氣候,五哥何必急著讓小王爺走呢?”安元誌說:“過了年再讓小王爺走也不遲啊,我看小王爺剛纔的模樣,他也不肯意走。”
白柯搖了點頭。
“冇事吧?”白承澤高低看了看白柯。
保護停下了馬。
“還真是柯小王爺,”安元誌笑道:“這麼晚了,你要去那裡?”
“追個屁,”安元誌小聲道:“那小兔崽子再出事,大理寺就得來抓我,你信嗎?”
“去吧,”白承澤跟帶著白柯的保護道。
下雪的天裡,人不出門,野獸們就會出門亂竄了?白登等人都怒瞪著安元誌,這小我覺得用這類連小孩都騙不了的大話,就能騙過他們了?
“你現在倒是會看人了,”白承澤笑道:“一日為師,畢生為父,他師父急著讓他歸去,柯兒如何能不歸去?”
袁威跟安元誌嘀咕道:“少爺你說的輕巧,他跟著李鐘隱學本領,我傳聞這老頭兒很有本領,你就等著他學成了大本領,再返來找你吧。”
安元誌點了一下頭,說:“這倒也是,可惜了,我還想著哪天請五哥和小王爺到駙馬府裡坐坐呢。”
“放心吧,”安元誌探過身子,跟袁威私語道:“那小崽子要學成還得好些年呢!”
這保護忙道:“小人謝五殿下的賞。”
保護收了玉佩,衝白承澤點了點頭後,掉轉了馬頭,往火線飛奔著去了。
袁威說:“另有一隻箭,被阿誰保護砍斷的那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