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恰是奪嫡之時,”安斑斕道:“我如何能就這麼斷了白承允的財路?統統都等大局已定以後再說吧。轉告將軍,或許這個豐城會是我們今後的終老之所。”
小宮女聽到身後有說話聲,轉頭就瞥見安斑斕麵沉似水地站在門裡,小宮女冷靜淚流,她不想當告小主子黑狀的人啊!
“胡說,”安斑斕忙道:“我們都另有幾十年好活呢。”
“袁總管?”小宮女昂首喊袁義。
小宮女忙說:“袁總管,九殿下在紫鴛姑姑那邊,以是榮大人讓奴婢來找主子。”
吉和快步走了出去,給安斑斕行了禮後,就道:“娘娘,聖高低了旨,將蔣娘娘貶為庶人,扔出宮去,聖上讓主子來奉告娘娘一聲。”
“說吧,”安斑斕道:“放在將軍那邊,就算今後我與四殿下翻臉,他也不能拿這個城印來治我。讓將軍必然把這城印收好了,就算是他小叔和元誌也不要奉告。”
安斑斕望著被袁義扔進了盒裡的玉印,麵前俄然就閃過宿世裡,被鮮血感化了的京都長街。聖心已定又如何?白承澤豈是認命之人?
袁義聽安斑斕這麼一說,警悟了起來,說:“四殿下想要主子做甚麼?”
“九殿下又如何了?”
安斑斕被袁義這麼一說,垂垂又沉著了下來,反應過來,這會兒她早已再活一世,世宗也不成能再像宿世裡那樣,鐵血平生,最後卻不明不白地暴斃帝宮了。
把一個生下皇子的女人扔到荒山喂山中的野物?安斑斕微鎖了眉頭,想著蔣妃,內心俄然又生出了一個動機,宿世裡世宗在禦書房暴斃,隨後白承澤領兵血洗了京都城,再然後白承瑜受領親王爵,蔣嫣然這個女人到底為白承澤立下了甚麼大功?是世宗的暴斃嗎?
安斑斕笑道:“這是豐城的城印。”
“他小叔未過門的媳婦在江南呢,”安斑斕這會兒硬想了一個來由出來,說:“她做不了,我纔給他做的,”安斑斕是死活也不會跟袁義承認,她壓根都忘了上官睿已經定了親的事。
袁義閉了嘴。
“過年的時候戴上,”安斑斕小聲道:“但願我們來年都能平安然安吧,我原想給袁威也做一個的,不過他都定了親了,這個安然結得由他的女報酬他做了。”
安斑斕翻開盒子讓袁義看。
小宮女追著袁義問:“如果主子要罰九殿下如何辦?袁總管您去哪兒啊?”
安斑斕哈腰從腳下的針線籮裡,拿了三個剛做好的安然結出來,遞給袁義道:“這是我做給將軍他們的,就要過年了,將軍,平寧,他小叔一人一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