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元誌說:“他們興王府要投多少錢?”
安書泉說:“從我這裡出來的銀錠子,也都是要刻印的,以是元誌你就放心吧,府裡有專門的主子鑄銀,融了再鑄就是。”
上官睿俄然就反應過來,本身說錯話了。淮州安家是商戶,商戶後輩不能進公學,不能考科舉,他問甚麼孩子進學的事呢?
安元誌抱著阿業走回到了書房裡,衝著安書泉笑道:“二叔,你這大孫子長得可真健壯,我得兩隻手抱著他呢。”
上官睿說:“你真是為了安二老爺?”
小孩兒的童言,讓院中的三個大人都沉默了。阿業必然是看到明天安元深捱打的場麵了,不然也不會說出打碎人的話來。
安書泉搖了點頭,說:“就是為了你堂姐的事。”
“你在看甚麼?”安元誌看自家堂哥都走到他們跟前了,上官睿都冇個反應,拉了拉上官睿的袖子,說:“中邪了?”
“當了將軍,就能跟小堂叔一樣,打碎人了!”
“這就對了,”安元誌說著就問阿業道:“阿業,今後想乾甚麼?”
安元誌笑著點頭,說:“做買賣的事我不懂,統統就全憑二叔作主吧。”
“強在那裡?”安元誌有些獵奇地問道。
安元深點了點頭,說:“阿業,還不叫元誌少爺?”
安元深走到安元誌的身前,把兒子抱了疇昔。
安元誌這時把笑容一收,小聲問安書泉道:“二叔,你跟元誌實話實說,興王這小我是不是跟你有仇?”
“你叔又罵我一回啊,”安元誌看著被上官睿抱在手裡的上官平寧道:“你替我記取,我們今後找他報仇。”
“不殺他,我們回京後,他要再動我二叔如何辦?”
“被你看到,那這些盯梢的人就不消混了,”安元誌為上官睿倒了一杯茶,說:“吃過飯後,我讓兩小我護著你跟平寧先走,我在淮州另有事要辦。”
“堂哥,”安元誌說:“軍中可冇有商戶子不能當將軍的端方,我看阿業參軍也是一條路,你跟二叔考慮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