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讓我來奉告袁爺一聲,”這個小廝跑得氣喘籲籲,說:“有兩位皇子帶著人要來軍裡搜東西。”
安元誌從馬車高低來,掂著腳看看前邊,細雨中,前麪人影綽綽的,甚麼也看不清。
“末將見過大殿下,四殿下,”安元誌給白承舟和白承允彆離行了一禮。
白承舟嘲笑道:“上官衛朝,你好大的口氣,你的衛國軍?你也配?!”
白承舟催馬就往前,嘴裡喊道:“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攔我!”
白承舟就如許衝進了衛國軍中,大理寺的衙役們跟著白承舟也跑了出去。
白承舟看上官勇也亮了兵器,衝著上官勇大聲道:“上官衛朝,你敢傷我嗎?!”
白承舟道:“能夠上官將軍也被矇在鼓裏了,大理寺獲得動靜,昌隆錢莊的失銀就在衛國軍中。”
“你是個甚麼東西,也配跟我脫手?”白承舟想反手一劍宰了慶楠,隻是他的劍死死地被慶楠的刀押著,抽不返來。
“袁威,你們要謹慎啊,”上官睿憂心忡忡地對袁威道。
上官勇打馬往前。
上官勇道:“是韋希聖帶著人來的?”
“上官勇,”白承允這時道:“隻是讓他們這些衙役出來看一下的事情,你非要鬨大嗎?看來你這軍裡,的確有東西不能見人了。”
“小人來的時候,瞥見前邊樹林裡還藏著人,”安元誌的小廝這個時候又道:“小人看著,不像是虎帳裡的人。”
“這他媽叫甚麼事?”慶楠說:“我們這裡要去平叛兵戈,那邊大理寺說我們搶了錢?”
慶楠這時從中間過來,一刀架住了白承舟的長劍,說道:“大殿下,私闖軍陣是極刑,你不要難堪我們這些從戎的!”
安元誌一句話,把大理寺的三個副使說得變了神采。軍與政向來各成一家,被安元誌這麼一說,他們就成了在軍中安耳目了,這個罪名如果擔上了,他們不死也得脫層皮。
“上官衛朝!”白承舟吼了一聲上官勇的名字,拔劍就要剌上官勇。
上官勇比及白承舟的馬到了近前,直接揮刀斬向馬腿。
上官睿說:“哪兩位皇子來了?”
“如果我們搜不到昌隆錢莊的庫銀,”白承允道:“那天然就證明你們衛國軍的明淨了。”
這是連後路都讓人給堵上了。
站在最前麵的兵卒,瞥見這幫衙役往前走了,齊齊地把手裡的兵器亮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