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水混著濃稠的血水流到白承澤的腳下,看了看這一地的屍身,白承澤眼都不眨地徑直走到了上官勇的跟前。
“你有證據嗎?”白承允說。
白承澤看兵卒們要抬昏在地上的宗親走,便又道:“用水潑醒,押著走。”
白承允說:“上官勇隻需跟父皇說,他感覺老五的決定對帝宮的安然最好,大哥,你另有何話可辯駁他?”
“情有可原?”白承舟看著白承允道:“我們兩個皇子,在他眼裡就不存在,這也叫情有可原?”
上官勇衝慶楠點了點頭。
這天的天將明時,白承澤帶著人趕到了帝宮正門前。
“直說?我直說大哥會承認嗎?”白承澤笑道。
白承澤鬆開了白承舟的手腕,說道:“四哥都這麼說了,大哥你還是聽弟弟們的勸吧。”
白承舟驚奇地看了白承允一眼。
白承澤抬手就握住了白承舟的手腕,說:“大哥,論武功,你不是我的敵手,更不是上官將軍的敵手,你要自取其辱嗎?”
白承澤說:“他們連宮門都燒了,還是甚麼宗親?四哥不必為我擔憂,我倒是體貼這些宗切身後站著的是甚麼人。”
“你也配管我?”白承舟舉劍就剌向了上官勇。
“上官勇,”白承舟看著上官勇怒道:“你也要反?!”
“大哥,停止吧,”白承允看看這個局麵,跟白承舟說道。
白承澤看著走到本身近前的兩位兄長道:“大哥身上有傷,還要冒雨趕來,真是辛苦了。”
慶楠帶著一隊人馬,押著宗親們去大理寺。
“證據?方纔在宮門前上官勇就是他白承澤的一條狗,這還不算是證據嗎?”
“都誠懇一點!”慶楠爆喝了一聲。
看著宗親們的兵將們一起脫手揍人了,這些昔日裡高高在上的人,這個時候看在他們的眼裡,不過就是待宰的羔羊。
上官勇拔出了戰刀,他這一動,跟著上官勇的兵將們全都亮了傢夥。
“這個時候不是我們兄弟內鬥的時候,”白承允抬手從白承舟的手裡拿下了寶劍,說道:“上官將軍保衛帝宮有功,大哥你不能這麼對待有功之人。”
“把他們押走,”上官勇命慶楠道:“路上把穩,不要讓人劫了。”
安元誌說:“回五殿下的話,宮門的明火已經被毀滅。”
白承舟惡狠狠地瞪著白承澤,卻識時務地冇有再開口說話。
白承允一笑,說:“你說的也有事理。”
白承允這時道:“五弟,父皇是不是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