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白想起找到他和袁英的那位新夫人就肉疼,倒不是安斑斕如何地他們了,而是袁義的肝火他們這幫人誰都接受不起啊,“夫人就有是些絕望,說平寧少爺跟人去學本領也是功德,就是我大哥,我大哥發了火。”
上官睿道:“是大哥殺了白笑野。”
上官勇說:“那夫人現在在那裡?”
安元誌看上官勇頓時就像冇事兒人一樣了,忍不住為上官平寧抱不平道:“姐夫,你這是不想著平寧了?”
上官勇點點頭,他上一迴帶兵去江南,就是為了平吉王之亂。
袁白欲哭無淚道:“將軍,不是國公爺,平寧少爺要真出海就好了。”
白柯還冇說話呢,袁白就說道:“我和袁英去找過了,人門派說了,江老頭十來年冇回過門派了。”
“平寧呢?”上官睿又問袁白。
“大哥?”帳外這時喊起了上官睿的聲音。
袁白說:“這真不怪我和袁英!”
上官安然的大名,死士侍衛都曉得,袁白當下就叫了起來:“安然?他不是,不是……”
“甚麼新夫人舊夫人的,”安元誌白了袁白一眼,安斑斕的這個安,應當是去那裡安設的意義,跟潯陽安氏丁點乾係也不會有,“不該問的彆問。”
袁白說:“臨時還冇兵戈,不過我看本地人都心慌。”
白柯卻叫了起來:“江就?”
“平寧少爺甚麼都跟人說啊,”袁白說:“江老頭說了,國公爺是條男人,他必然把平寧少爺教成天下第一。”
“這個冇有,”袁白忙道:“那老頭帶著平寧少爺往海邊去了,他說李鐘隱就是個大傻子,必然不得好死的貨。”
安元誌笑了一聲,說:“小瘦子有了師父,就不要爹了?”
“東南那邊如何樣了?”安元誌問道。
“平寧少爺,”袁白這會兒提及上官平寧來,給人一種咬牙切齒的感受,他跟上官勇說:“我們往東南走,平寧少爺說他冇看過海,非要往東海走,我和袁英一想,看一眼海也冇甚麼,就帶著平寧少爺往東海走了。”
“袁白?”上官勇看清被安元誌拽進帳中的人後,喊了一聲。
上官勇衝安元誌擺了擺手,說:“你先彆說話,袁白你說。”
袁白臉紅脖子粗隧道:“那是劍聖,劍聖啊!”
“喲,”安元誌說:“明天是個好日子,人到齊了。”
安元誌說:“邊兒去吧,打不過一老頭,你另有臉了?”
袁白一貫都有些怕安元誌,更何況這會兒麵前還坐著一個比安元誌還讓他怕的上官勇,聽安元誌說不問,這位就真不敢再問了。歸正跟著上官平寧一起跑下來,那種奇異到讓他想不明白的事太多,也未幾這一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