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兩個小孩親親熱熱地這麼一喊,安元誌的臉上現了笑容,說:“你們兩個如何來了?”

安元誌這下子樂了,說:“你這小子這是賴上我了?”

安元誌看著一愣怔,說:“甚麼屍身?”

“五叔,”安元誌還冇往門裡走,安元樂的兩個兒子安亦尋和安亦問,一前一後地從門裡跑了出來。

袁義把安元誌送出了千秋殿,才又返來見安斑斕。安斑斕這時候手裡又拿著一份戶部的摺子在看,手邊上還擺上了一個算盤。

安亦問看祖父說了這麼多大事理,本身的五叔就回了這麼一句話,笑出了聲來。

“亦問!”安元樂忙喝了小兒子一聲。

安元誌就曉得安太師說不出甚麼能聽的話來,在兒孫們的麵前此人還是要演戲!安元誌站在安太師的跟前聽訓,但因為神情看著很當真,除了安太師外,前廳裡站著的安氏子孫們,還真冇看出此民氣不在焉來。

“都是糧草的數量,”安斑斕手指在算盤上又撥了一下,說:“我怕戶部做假騙我。”

安元誌撇嘴一笑。

“還不快下來?”安元樂看著小兒子道。

安元文又氣又恨,恨不得掉頭就走。

“甚麼狗屁的世族大師,”袁義罵了一句。

安太師道:“甚麼至公子?他是你大哥。”

安元誌說:“至公子,如何能夠有這類事呢?你這是在跟我開打趣?我冇事往府裡運屍身做甚麼?也冇人家拿屍身做花肥的吧?”

安太師的話聽著像是在罵安元誌,但是在場的人,甭管大人還是小孩子,都能聽出,這罵可帶著親熱在內裡。

安元誌笑道:“父親,這是在家裡,我就是胡言亂語也無傷風雅啊。”

安元文又被安元誌狠狠扇了一記耳光在臉上,如果那邊官府的眼裡真的有他,寧夏川又如何能夠犯重罪入獄呢?

安元誌看看本身四周站著的這幫人,哈腰把安亦問抱在了手裡,笑道:“我去兵戈了,你爹爹冇跟你說嗎?”

安斑斕一笑,說:“你冇問元誌?”

安斑斕歎道:“投胎到了這家裡,這是誰也冇體例的事啊。”

安元文陰沉著臉,默不出聲地跟著走。

“五少爺,”門前的安府下人們瞥見安元誌後,忙都給安元誌施禮。這些人之前對著安元誌的時候就夠殷勤了,這會兒更是殷勤裡帶著奉承了。

安元文感覺安太師這會兒的確不成理喻,重點是稱呼嗎?

袁義坐在了坐榻的另一邊,看看小幾上堆著的奏摺,搖一下頭,這些摺子他是一個字都看不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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