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勇忙眨了一下眼睛,還衝安斑斕咧嘴笑了一下,但願安斑斕就此放過他。
“傷口還疼嗎?”安斑斕問上官勇。
安斑斕隻當本身弄疼了上官勇,忙就鬆了手,說:“疼了?”
“現在大嫂冇事了,”上官睿跟上官勇道:“你能放心養病了嗎?”
上官勇這會兒不看上官睿。
安斑斕摸一下食盒裡的粥,還是有點燙。
上官勇眨兩下眼睛。
安斑斕看著這軍醫到了床榻前,開口問這軍醫道:“先生,侯爺為何還不能說話?”
上官勇手指動動,冇能把手抬起來。
安斑斕把手拿開後,俄然就又跟上官勇道:“你嘴裡苦不苦?我拿糖給你吃?”
安斑斕這會兒卻冇有跟上官勇心靈相通,看上官勇眨了眼睛後,接著說,從本身的擔憂,說到了上官平寧。
上官勇心說,這哪跟哪啊?
軍醫剛站下來,冇還及給安斑斕施禮呢,聞聲安斑斕問他話,忙就躬著身,跟安斑斕把上官勇的傷情一一申明。
安斑斕卻把神采一沉,坐在床榻上開端跟上官勇說話了。
軍醫說:“太後孃娘,侯爺的傷現在還不到換藥的時候。”
這類哄小孩的語氣是要鬨哪樣兒?上官勇的嘴角抽了抽。
上官睿看安斑斕點頭,便不再多問了,夏景臣玩心計不成能玩得過他的這個大嫂。“那大嫂你再陪陪我大哥,我先出去了。”
“那,那你再看看他的傷,”安斑斕開口就是這麼一句。
藥喝過了,粥也吃過了,傷口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耐的疼了,上官勇這會兒就感覺頭昏,被安斑斕唸叨地想睡覺了。
上官睿衝軍醫點了點頭。
“我上疆場,那是為了……”
看著安斑斕拿著一小塊糖要往本身的嘴裡送,上官勇想說本身不愛吃這東西,隻是他剛張了嘴,安斑斕就把這小塊糖塞上官勇的嘴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