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輓歌心下一沉,莫非此次的流言傳出,北燕帝真的思疑起她同北棠妖的乾係了?
馬車在不知不覺中駛入宮門,駛入這個統統人都神馳的金碧光輝的天國。
天造地設?執手白頭?嗬,除非他死了!
一身金色的華服上勾畫著金鳳,千絲萬縷的金絲銀線穿越此中,如繁星點點,攪動著銀河,黑紅相見的紋路上嵌以金色的圖騰,勾畫著整件裙襬,從胸口處垂直而下兩道黑紅色條紋,是北燕刺繡程度的登峰造極,簡樸的三色,遠賽過任何一件綴滿珠寶的華服。
緩緩坐進軟轎,寺人們則像著乾坤殿解纜。
北燕帝笑道:“想必你也累了,朕先送你歸去,明日朕要給你一個欣喜。”
正要轉成分開,卻再次被北棠妖一把扯了歸去,一手攬著她的腰身,一身撐著她的頭,俯身留下一個深而綿長的吻,唇瓣相接,帶著淡淡的腥澀。
虞輓歌輕拉住北棠妖的手,隻是沉默。
北燕帝再次開口道:“此次聘請諸位前來,便是還要請眾位見證一件事。”
“好!不愧是南昭的太子,公然胸懷寬廣,氣度不凡,朕也是受教了!歸去請轉告南昭陛下,朕非常樂意加強與南昭的來往,願兩國乾係友愛,共同締造出乾坤亂世。”北燕帝大笑道。
----
麵前的嬌顏,重重的喘著粗氣,一雙狹長的鳳眼,也染上了星星點點的情,欲,帶著星火燎原之勢,一發不成清算。
虞輓歌心中有了計算,同王公公酬酢了幾句後,將人送走,坐在桌旁,看著滿桌的琳琅玉器,沉默不語。
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,閉上眸子,一點點吻過那光滑的肌膚。
直到虞輓歌深深睡去,北棠妖緩緩展開那雙涼薄的眸子,悄悄捋順她柔嫩的髮絲,手指幾次摩挲著她的脊背,挽挽,你可知我在這惴惴不安中將近瘋了,你可知我在你那整天沉寂的眸子裡將近崩潰,你可知我在你那涼薄的唇瓣下幾近絕望。
北棠妖還是一動不動,虞輓歌蹙著眉頭,將他拽到了裡間珠簾以後。
在獵場又待了幾日,這場名義上的四國圍獵根基就結束了,虞輓歌一向以身子不舒暢為由,倒是再冇參與甚麼旁的活動。
虞輓歌心頭一沉,看著那雙失控至泛紅的眸子,無端的生出幾分懼意,想要將他推開,北棠妖卻已經將她的手緊緊扣住,竟逼得她不得轉動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