鴛鴦在一旁一臉憂色,想不到事情竟然會是這般峯迴路轉,現在隻要主子醒來,這後宮便是娘孃的天下了。
太醫嚇的不輕,北燕帝滿眼震驚:“她真是這麼說的...”
虞輓歌垂眸道:“奴婢為娘娘儘忠此乃本分。”
走出水華殿的房門,內裡的天氣已經有些暗了,虞輓歌心頭一鬆,折騰了這麼久,總算是能夠臨時有所喘氣,悄悄的長出了口氣。
“是...柔妃娘娘說因為兄長一事令陛下滋擾,纔會病倒,心中慚愧,懇求老臣滿足她這個心願,不然..有這新病在,她的病也是不會好的,老臣見娘娘言辭誠心,這才大膽...”
曉得江太師手中有免死金牌的人不在少數,但是從始至終卻冇有人敢把主張打到這塊金牌上,因為誰也不會以為,這天下真的有人會把第二條命或送或賣給彆人。
虞輓歌看著有些瞭然的柔妃冇有開口,實在,她信賴江太師肯把免死金牌拿出來,另有另一個來由,那就是他在等,等一個能夠讓天下一統的君王。
太醫一下子跪在地上,額頭儘是汗珠道:“是柔妃娘孃的心頭血!”
回顧往昔,並不感覺遺憾,她感激彼蒼讓她遇見了他。
北燕帝非常動容,走到床邊將柔妃抱在懷中,看著那神采慘白的女子開口道:“馬上擬旨,冊封柔妃為婉柔皇貴妃,代掌鳳印,執掌六宮!”
北燕帝被震的後退了一步:“心頭血?”
輓歌啊輓歌,你到底是甚麼人?一個十餘歲的少女,卻有不迅皇後的膽識和心計,你到底又想要些甚麼?
“輓歌,我爹如何能夠拿到江太師的免死金牌?”柔妃輕聲開口道。
“娘娘..陛下封你為婉柔皇貴妃了..還讓你執掌後宮..嗚嗚..大少爺也冇事..老爺...”鴛鴦一麵哽嚥著一麵衝動的開口。
爺明早有測驗,以是更的少些,然後歇息兩天,存稿兩天,下個禮拜週三週四週日脂爺加更贖罪~
北燕帝憤怒道:“到底是甚麼東西!”
----
一群主子應下後,北燕帝這才轉成分開,腳步踏實,除了那偶爾現出的氣度,倒是一點也瞧不出當年金戈鐵馬的翩翩兒郎。
柔妃麵色不改,心下倒是更加震驚,這一局棋險之又險,倒是絕地反擊,固然盤曲,但是這收成倒是遠遠超越於以往的任何一次。
走在長長的宮路上,宮燈在地上照出女子纖細的身影,落寞而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