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在我雙眼視野的極限範圍,模糊似呈現了兩隻透著寒光的鋼鉗,一左一右的向我的腦門刺來......
我看著上方襲來的蠍尾,滿嘴苦澀的歎了口:這類要命的環境下,所謂的隊友全他媽是花架子,底子靠不上!
我一頭霧水的盯著那塊木板,心中儘是迷惑:我杵在這倆怪物中間不動,我們就有救了?這算個甚麼說法?蓮花生大師的遺言,那老衲人不是早就引火自-焚了嗎?如何還會有遺言留下,還放在那麼高的板子上?
庾明傑見我不轉動,俄然之間做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行動,昂首看向了我的頭頂,連說帶比劃,彷彿再跟甚麼東西交換?
剛從那要命的蠍子精口中幸運逃得一命,又冒出來這麼個怪物,還讓不讓人活了?
我緊繃的表情略微分了分神,順著聲音謹慎翼翼的測過臉去,在極左的一麵弧形牆下,瞥見了滿臉急色的庾明傑。
頃刻間,我手腳冰冷的怔在了原地,心中直道命苦,這他媽的又碰到哪路邪神了?
事出俄然,我完整怔住了,一時候冇有反應過來。直到喘了兩口氣,憋炸的胸腔鬆緩了很多時,才驀地回過神來。
我不敢等閒鬆口,趕快用餘光向肩膀兩側緩慢的掃了疇昔........
我梗著生硬的脖子,如臨深淵的向後看了看,發明它將身材已經轉向了我這邊。那張邪氣森森的臉上,清楚透著濃濃的害怕不安,嚴峻的饒過我,一動不動的盯著我身前的阿誰女人。
我顧不上再去想庾明傑那該死的傢夥在搞甚麼鬼?千鈞一髮之間,敏捷展開了自救行動。雙手用力往下一按,不偏不倚的按在兩隻冰冷的前肢上。勾著背甲裂縫的兩條腿,也在同時一發力。
我喜出望外的再次舉目俯視,模恍惚糊的瞥見那塊橢圓形的木板上,向外探出來一顆小小的腦袋,那嬌小喜人的表麵,不是趙嬌還能有誰?
這怪物體高將近兩米,倉促之間後背砸在空中上,嗓子眼一甜,忍不住‘嘔’的下吐出了一口暗血。
但是,不等我在這光滑冷硬的背骨上逗留兩秒。偷襲不成的蠍子精,又陰魂不散的建議了正麵強攻。
想到這,我就謹慎的重視著一前一後,無聲對峙的兩個滲人怪物,籌辦藉機開溜,先分開這個傷害的處所再說。
不對,這怪物在醞釀甚麼詭計狡計?
轉眼間,這對泛著寒光的蠍鉗已然逼在頭頂。
那他,又是如何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