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的花把劉嬸逗笑了,一個勁兒的排著嘴逢迎她,“好,小花想去哪兒,劉嬸就帶你去!就算冇玩夠也無妨,這裡你今後能夠常常跟著你哥哥來的。”
隻是這會兒又瞧見沈家院子裡,水池中的蓮花燈,不由想起了那些陳年舊事。
“你說甚麼呢!”晚晴嬌羞的打著我的胸口,我一把抓住她的手,拉在本身胸前,讓她感受我的心跳。
以是這個時候,就要在陽間的親人,在河邊放一盞蓮花燈,蓮花燈上寫上去世親人的名諱,再投放到河裡。
“太好了!劉嬸要待我出去玩兒!哥哥你聽到了麼,劉嬸說她不累!”小花鎮靜的拍了鼓掌,衝動的朝我撅著嘴。
傍晚,劉嬸剛讓侍女上了飯菜,裡邊有一道小花愛吃的鬆鼠桂魚,把那丫頭樂的不得了。
我點頭道,“不可,我不認得路,想出去玩兒,就等明天。”
不曉得為甚麼,明天早晨的晚餐送過來的有些晚,我們吃完出門的時候,天都已經黑了。
這幾天下來,我看沈家的人倒是馴良,乾脆也就由著她。
當然這隻是風俗,我天然是不大信賴這些的,如果哪蓮花燈真能載人靈魂,那這天底下的修士,又何必去費儘千辛萬苦做收魂的法器,直接折一盞蓮花燈不就行了。
實在我倒是感覺冇甚麼,但是晚晴很歡暢,我和她結婚的時候,是被我小姨利用,稀裡胡塗的與晚晴結了陰親,連個婚禮也冇有,就做了伉儷。
小花本性活潑,一出去玩兒就節製不住了,路上碰到的,不管是沈家宗族的人,還是底下的仆人,她那張小嘴一開口,一口一個哥哥姐姐,都能把人家叫的樂嗬嗬。
小花撇了撇嘴,朝我撒嬌道,“劉嬸歇息了,那哥哥帶我去。”
小花嘟著嘴,說了句哥哥壞,那丫頭又一貫古靈精怪,話鋒一轉對準劉嬸,“劉嬸,小花還冇玩夠呢!你累不累?你如果不累的話,等下帶我出去玩兒好不好?等晚晴姐姐重生了,我們就要走了,我怕到時候都來不及把這裡全數玩一遍呢。”
在我故鄉也有中元節的時候,到河邊放蓮花燈的風俗,我爹說,當時要給家中去世的親人點一盞燈,照亮回家的路。
也許是被晚晴歡暢的表情所傳染,這幾日我也感覺內心鎮靜了很多。
最要緊的,是沈家的院子裡,冇走個三五步,就能瞧見一處水池,大大小小甚麼形狀的都有。
但是我把我這個設法奉告我爹的時候,我爹卻瞪著眼睛說我黃口小兒不知天高地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