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她想罵他,礙於大夫和護士在場,她罵不出口。
跑下樓,她回到了車上。她給韋禦卿打了個電話。響了好幾聲韋禦卿才接了電話,他暴躁的聲音傳來。
“甚麼?”她愣住扭車鑰匙的行動,“你一小我跑回沁園甚麼?那邊另有仆人照顧你嗎?”
“你二哥傷口裂了,我方纔送他去了病院返來。”殷崢崢懶得計算他語氣裡的下作,但還是解釋了一下。
她也不說話。
殷崢崢怔了一下,前次?他說的前次是一年前吧,她在南小園給他做過一次飯,因為他笨手笨腳燙還把湯碗摔了。都說時候是最好的良藥,可為甚麼想到,內心還是那麼難過呢?
殷崢崢想說不去看了,但到底還是過不去內心的坎:“好。”
“我另有事兒,讓你的仆人給你做吧。”她搖下車窗,把兩個老仆人喊過來,叮嚀他們中午蒸條魚,兩個老仆人唯唯諾諾地應了聲就跑了。
殷崢崢也起了身。
“我能夠咬輕一點。”他說得一本端莊。
“定位發給我。”她堵截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