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乘直梯上了三樓,出電梯左拐第一間便是書房。書房的門開著,穿戴玄色襯衫的韋禦年側著身站在書架旁,他手裡在翻著一本書。
“我說的都是實話。”她痛得眼淚都冒出來了。
“他死了,在警方找到他之前死了,懼罪他殺。不過他給你留了遺書,為了你,他殺了真真和孩子。”韋禦年幾近是一字一句。
“如果你不想讓小白下去給真真陪葬的話,你就給我念。”他說。
竟無一人敢多問一句。
殷崢崢愣了一下,7月15號那天,兩個多月前的事情了。是,那段時候,她幾近每天早晨都泡在酒吧裡。因為她最愛的男人即將和她最討厭的女人結婚。
她看著他,她的阿年哥哥本來源來不是夫君,他是一隻惡魔。
“桂嫂說,你找我。”她嘴角不自發就上揚,固然內心發誓過無數遍,再見到他的時候要演得比他還刻毒,可真的見了他,她就演不出來了。
“那天我是在酒吧喝過酒,但不曉得和我喝酒的男人叫甚麼名字。”她誠篤道。
殷崢崢悶痛地哼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