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琪看到他那副自作孽,狼狽的模樣,在他身後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,怠倦一掃而光,剛纔的氣憤也一掃而光。
她沒聽錯吧,他說他要嘗試做飯?
楚天佑跟著她那聲“呀!”很天然單膝跪地,端住了她的腳,放在了本身的膝蓋上,然後,從茶幾上麵拿出藥棉和繃帶,低下頭,細心又和順的,為她包紮起了傷口。
唯獨沒有楚天佑的聲音。
剛纔在廚房,煎魚時迸起的油燙的她的手還在發紅,他不曉得體貼她也就算了,還說這麼刺耳的話,這一次,洛琪真的有點活力了。
這突如其來的一幕,讓洛琪心臟驟停,一時竟不曉得要如何反應了。
“算了,要不明天我來試一試吧。”他鬆開了洛琪的手,不慌不忙的將袖子捲到手肘,暴露一段結實有力的手臂,像模像樣的就走進了廚房,“我倒要看看,做飯有甚麼難的。”
而楚天佑則痛苦的躺在地上,捂住胸口不住的慘叫著。
“洛琪,我但是病人啊,病人提的要求你都不滿足,你也太不仁慈了!”楚天佑斜睨著她那張受氣包的臉在內心偷笑,看來這丫頭終究撐不住了,他終究找到了久違的快感。
“楚天佑,如果實在不喜好我做的飯,不如你就請個保母吧。”一臉油煙味的洛琪滿肚子委曲。
經驗結束她又歎口氣,“看來還要我來清算殘局。”
“啊……”碎片生生紮入洛琪的腳掌,殷紅的血立即從身材中流出。
現在洛琪正累的氣喘如牛,連聲音都是輕飄飄的:“楚天佑,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,如果我做的不好吃,你不要再挑三撿四了好嗎?”
而洛琪還沉浸在剛纔的氛圍中發著愣,等她認識到楚天佑被她整的很慘時,他的臉都快氣綠了。
胸部好疼,楚天佑捂著斷開的肋骨處,疼的呲牙咧嘴。
楚天佑對勁的挑了挑眉,從沙發上站起來,非常無恥的伸了個懶腰,衝她眨眨眼睛。
“我每天早上都在熬煉啊。”楚天佑反應敏捷的說,他眯起眼睛,有些對勁的與她對峙著,“洛琪,大夫是說讓我熬煉身材,可沒說讓我去乾體力活啊,你如許對我,是嫌我好的太快了嗎?”
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,斷裂的肋骨處傳來錐心的痛,楚天佑捂住傷口,痛得坐在了地上。
莫非他真的會做飯,隻是為了玩弄她,以是才一向深藏不露,洛琪眼角劃過一絲滑頭。
“彆去了!把我先扶起來再說!”楚天佑惶恐失措的用胳膊擋住臉,恐怕她再顛仆坐在他的臉上,把他壓的更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