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擊俄然停止,伊恩也累得氣喘籲籲。我來不及體貼他一句,莫拉早已高高躍起,落至我身後,從殘存的黑龍波與結界的空地裡向我猛攻而來。
對了,因為他能自如的操控暗元素的活動,以是翻開了我與他之間元素暢通的管道,從而把同是藉由暗係能量發作的謾罵的結果,轉移到他本身的體內去了吧!難怪……難怪自從那夜封印耳環粉碎以後,我一向無事,而伊恩卻俄然低沉了很多,鮮少呈現在我麵前亂晃,等再見時已更顯慘白肥胖。
“伊恩……”我惶恐得不知如何做是好。因為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,我也經曆過,我曉得那是旁人冇法幫忙甚麼的。以是,我能做的也隻是緊緊的把他抱住,悄悄的吟喚。
我呆住了。
天上的烏雲散去,太陽的金光有重新閃現出來,敞亮卻冇有一絲暖意。風,也更加殘虐的嚎叫。
“伊恩!你如何了?!”
他不說話,身子一側,翻倒躺靠在我的腿上。我看著他緊閉的雙眼,起伏的喘氣,又持續說道:“不管是對誰,我都但願你好好的……那樣的痛苦,我甘願本身來接受。畢竟……已經風俗了啊……”
方纔他站在一邊,目睹著莫拉膠葛著我的近身進犯卻冇法發揮邪術,怕也同時傷了我。現在他鎮靜的跑來,抱住我下墜的身形,當即用他的暗係元素給我療傷。幸虧我的體質早已產生了竄改,傷口癒合的速率加快,是以腹部的血水很快便止住了。我掙紮的起家,盯住莫拉不放。
我被她那“嘭”的一聲也嚇得滿身一震――滿身爆裂而死……就像赫德森?戈斯頓那樣?!我虛軟的又退後幾步,直到背部貼上石碑再也冇法挪動。
他扭身掙紮著,痛苦的向後仰著身,我瞥見從他袖管裡暴露的一大截烏黑的臂膀上,漸漸爬出玄色的蛇一樣的線條。手臂上、脖頸上、臉上,統統□□在衣袍以外的皮膚上都浮出玄色的咒文。
莫拉詭譎的笑著,又走近過來,她指指天上,俄然竄改了話題問我:“這幾個月來的月圓之夜,你過得還好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