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同是在卡頓餬口多年、現在逃脫的以撒,是不能體味到我現在的鬱鬱之情的。他的處境與我類似卻又分歧。他在卡頓這十多年,一向是像在樊籠中,身邊的統統都得防備,連本身的姑姑奎安娜也不成輕信,更彆提那些大要上與他靠近的科裡與修斯。直到我的呈現,他曉得我也同是被卡頓所毒害的德裡怪傑,曉得我實在是德裡奇的“羅絲一族”,他這時纔算有了一個真正能夠信賴的人吧――從他對待我前後分歧的態度便可知。是以,他對於分開卡頓這個國度的豪情,也隻要“悔恨”二字。
1月29日,多雲,晨起有霧。
“唔……?你的意義……是說我們即便回到卡奈爾,也還不是此行的起點,我們的處境仍很傷害?”
不過,更讓我在乎的是那島嶼的題目。之前大陸上傳言的看到主神島的景象,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,那就是在迷霧的陰天。那種氣候環境下,水的感化很強,而風的感化很弱,如果那樣的特彆氣候是引發時空交叉的一個需求身分的話,為安在明天如許晴好的氣候裡也會看到島嶼的影象?並且,以往人們在迷霧中看到的模糊的影子,還不能肯定就是主神島,但明天,那島嶼的模樣卻格外的清楚,彷彿它就那樣實在的存在在那邊似的,連我都能清楚的看到那島的最高處聳峙著的一座紅色的神殿。主神島又從海底伸上來了?好象不太能夠――因為伊恩說過,蒂達?羅絲已經死了。那麼,為甚麼?為甚麼它又如此清楚的呈現在我們麵前,讓我忍不住要更靠近疇昔,以確認一下它的實在性。
“咦?不是嗎?”
我正要問他,究竟是如何被送來卡頓的,卻聽身邊有人俄然大聲喊道:
公然,已經有很多搭客向船長激烈要求,讓船持續向北,讓我們駛向主神島去。
不管是甚麼啟事,人們對這位不幸隕落的女神官的崇拜之情愈深,等候有一日海水規複常態,能讓人們在乘船前去確認一番:主神島是否真的消逝了,也為祭拜這位創世的聖神官。但是,一千多年疇昔了,創世27年以後改成北奧曆編年,直到北奧曆1509年的明天,主神海還是一片人們不能踏足的崇高之地。多少懦夫也曾駛著船想要闖出來,但卻就此落空訊息。
“你在這裡做甚麼?”以撒的聲音從身後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