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……
安安伸出她的小肉手,“我喜好粉紅色,那次見到梅枝師祖,讓她幫我變成粉紅色,她把我扔出來。”
“你姨母是不是常閉關?”如果洛夕兒很忙,而穀令則又常閉關,安安或許就是冇人管,盧悅想到這一點的時候,固然一萬個不想思疑曾經的朋友師長,心臟還是傳來一陣悶痛。
“一次,她喊我小祖宗,放了嚴師姐也放了我。”安安的眼睛亮亮的,“一次……,她把魯師姐罰了。”
“學了。”安安有些小遺憾,“不過他那邊的樂譜冇有雷宗的多。”
“哈哈!娘偶然候也怕她。”
但是,雲湛幫手激起了鯤鵬血脈,平白獲得數萬壽元的時候,修行路,當然也不能像人修那樣快了。
她說,您少時,用道法收果子,都是又快又好的,我得比您還青出於藍。”
“管師伯也教了我這一招……”
飛淵捏著玉簡,真是手癢想敲人。
“她冇有。”
“做不到要挨罰的。”安安皺著小臉,“因為我喜好跟嚴師姐學琴,每次做不好,她都把嚴師姐叫疇昔一頓訓,然後罰她乾一百個雜役弟子的活。”
唉!
爹孃不說了,養母她也冇奉侍到,就是姐姐穀令則,她帶給她的,也向來不是安樂。
“師伯們不可,我怕他們打鬥。”
“哈哈!”飛淵大笑,“那就不就結了。”
“哈哈,那你有冇有求你吳師伯?”
“情話一百句?哄妻三十六招?”
“……”
“我跟嚴師姐學了雷宗的音波功法,可短長了。”
老天如何就不能讓他也長長個,當真正的男人漢大丈夫呢?
“那安安陪娘一起歇息好不好?”盧悅摟著她,不捨得放手,“你出世的時候,娘每天抱著你,一刻也捨不得放手。”
“你這麼蠢,盧悅跟你過日子,不曉得少笑了多少。”他小大人似的歎口氣,“跟著玉簡,好好學學吧!”
兩個糙男人對視一眼,一齊樂了。
盧悅奇特地曉得了安安所想,不由莞爾,“師伯們不可,那師祖們呢?你蘇師伯總不敢跟他們亮劍。”
“放心,娘明天就寫信。”
父親母親的歡樂和心疼,安安又如何感受不到?
起碼功課再難,她歇一夜,第二天還是活蹦亂跳。
當時為了哄大師高興,他但是甚麼體例都想了。
“那效果如何?”
安安跟母親說一遍後,忍不住歎了一口氣,“算了吧,還是彆給蘇師伯寫信了,嚴師姐說,她近年,不管是道法還是遁法,都比之前短長了,就算我功課冇做完,她被罰也不算甚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