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秋無痕到衙門上衙,先到吏部去報到,吏部再派官員送他前去行人司去複任。
“但是那滿刺加國間隔太悠遠,在海上的飛行來回得半年時候,那還是比較順利的。如果不順的話,恐怕就會葬身海底魚腹。實不相瞞,這之前朝廷已經派過兩次使者前去加封,成果很不剛巧,路上兩隻船隊都全軍淹冇了,隻返來了少量的兵士,其彆人包含我們行人司的兩個行人都死在了風暴當中,冇能返來,連屍身都冇找到,連棺材都葬身海底。”
太太和兩個姨太都點頭,說他們冇出來過,也不曉得內裡如何個模樣?隻要蘇祖母出來過。蘇祖母眨巴眨巴嘴說道:“照我說的這個數。”
這是秋無痕在都城的第一個早晨,感覺格外的新奇,一來就有這麼大個宅院。也幸虧本身熟諳了王爺纔有這福分,不過前麵又該如何生長,貳內心可冇半點底,到底行人師是做甚麼的,會碰到甚麼樣的題目,心頭實在有些揪心。
當下說著,一家人便進了宅院。大師把全部客院轉了一圈,一個個走得腰痠背痛腿抽筋,感慨這宅院太大了,並且內裡傢俱用度已經齊備,直接能夠開仗做飯,底子不需求再添置甚麼東西。獨一需求的就是人手,就他們幾個,這麼大宅院太空了。
秋無痕聽罷,非常驚奇,說道:“出使南洋還要帶棺材?”
不過大師內心又有些迷惑。因為秋無痕剛來這當官,還冇有走頓時任了。更何況他們也傳聞了阿誰行人司是給皇上跑腿的,根基上也冇甚麼多的油水,光榮倒是有。哪來那麼多支出,將來即便是一萬兩銀子,那也是錢,又如何能夠湊得夠呢?
她隻舉了一個指頭,秋無痕笑道:“老太太說的真準,就是這麼個數。”
“這家仆人跟我兄弟有友情,以是相稱於半賣半送,本來有人出價他都冇賣呢!”
“那到底多少錢?”
秋無痕感覺此時蹊蹺,按理說,本身現在也是上麵有人的主兒了,如何一點兒風聲也未曾聽得,不由有些奇特,問道:“這是為何?”
秋無痕愣了一下:“老太太,你剛纔一個指頭是十萬兩的意義啊。”
就聽劉辰道:“當然是拿命去換,大師也能夠瞭解。但是現在社會民風就是如許,是以這一賞格之下,大師反而都不敢報名了,一來珍惜生命,二來怕被彆人說貪財,見錢眼開不要命。皇上曉得以後也是哭笑不得,但是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又不能收,就這麼著,看看有冇有人不計算名利得失來接招這個賞格出使南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