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他要說的是這個,寧缺所說的之前她也傳聞過,但也隻是略知一二,以是綠薈非常當真地聽著。
體例自是古今通用的,可現在這裡底子不具有某些前提,就說那幾種產業用油,起碼18,19世紀才呈現的產業產品,這裡底子冇法找到,也不成能用彆的液體代替,因為她起碼得曉得那些液體的密度常數。如製作出的密度計不能刻上刻度讀數,這無疑也隻是一種預算鹽鹵濃淡的東西,底子冇有製作的*/需求,因為用“蓮子管”便能夠判定。
她本來想的是本身歸正之前在講堂上時曾經便宜過土密度計,操縱竹筷,鐵絲,紙張,筆,透明膠以及幾種已知密度的液體等為質料,讓鐵絲纏繞在竹筷下端讓其重心向下然後立於水中,並用條記下水麵刻度線(竹筷事前在內裡粘貼好紙條),然後順次將竹筷放入一些熟知密度的液體如****,汽油,火油中,記下刻度線,並標出刻度值,如許一支簡易的密度計就粗製出來了。
綠薈冇有答覆,冷靜地走到一旁的桌子上並拿起了置於其上的那本冊子,細心地翻閱了起來。本來這冊子清楚地記錄了他們每次嘗試的測量成果,比方浮起來的蓮子數量各自對應的鹽的提取量都有一一記錄,把鹽鹵的濃淡按照浮沉的蓮子數量定量地分紅了好幾個平分,固然不能切確地測出鹽的濃度並終究得出食鹽產量,但已經能夠大抵地停止預算了,他們把這東西稱作“蓮子管”。這已經比她設想的要進步了,隻是那些計量單位把她看得頭暈,石,升、鬥、斛,合,她完整不曉得跟當代的計量單位之間如何換算。
雖說王朝名義上是把持了食鹽的買賣,但食鹽的出產還是把握在東漓手上,嚴格意義上來講,王朝還是冇能完整節製住鹽稅這項財務支出。以是他隻能不時候刻地盯著東漓,以防它搞小行動。隻是,現在東漓倒冇有如它所料那樣小行動頻出,倒是它們還不肯罷休,硬是強加罪名給東漓,說它們虛報食鹽產量,恰好這食鹽產量在這時底子冇有一個精準的東西能夠測出,均是預算,以是就有了模棱兩可的說法,大師各執一詞。東漓終究還是被官威所壓,隻能讓步。
寧缺領著綠薈來到了一獨立的裡間,這是從儲藏室裡豆割出來的鬥室間,用來研討首要項目標處所。房間裡安排著好多的小竹筒,另有一把把備用的蓮子,一旁的幾個水缸裡則盛有鹽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