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她,讓她歸去給你做個小妾,讓你正室生的兒子叫她一聲姨娘?”
“對於我來講,你不過是個陌生人,何來恨意。”
……
楚煜一邊說著,一邊效仿前人,上前畢恭畢敬的拱手行了個大禮。
“你終究肯和我說話了……”
待到屋子裡隻剩下父子兩人,楚訓望著一向沉默不語,麵色冷酷的憾生,眼圈方纔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。
“守住底線?”無雙輕喃,垂垂眼底卻有光芒綻出:“爸爸,憾生絕對能夠做到的,我信賴他!”
憾生抬起視線,目光漠漠望向麵前鬚髮斑白的男人。
“你對不起的隻要母親,冇有我。”
“我如何會健忘,這些年,我一向都記取她,半晌都不敢忘……”
無雙終是用力點了點頭:“爸爸,我是說如果,就算憾生真的是楚家的人,但隻要他的心在我們這邊,您就不會對他有成見的,對不對?”
到底是父子連心,楚訓不由得心頭微熱:“好孩子,我曉得你現在在金三角職位斐然,總統府那邊也正視你……”
楚訓一怔,旋即那衰老眼底,卻已經有了渾濁的眼淚:“這是我該得的,你恨我,怨我,都是我該得的。”
楚煜聞言,用心蹙眉不悅道:“您也在兄長跟前,給我留點臉麵。”
楚煜生著一張人見人愛的溫潤馴良的清俊臉容,今次,二人第二次見麵,他就表示的較之前次熟稔靠近了很多:“您彆生弟弟的氣,前次實在是機會未到,阿煜纔不敢冒然的揭開身份,還請兄長您包涵……”
“我是金三角的少主,金三角的王,與你這亂臣賊子的先人冇有任何乾係!”
憾生終是低低嘲笑了一聲,他將手中玉紅色的杯子放下,苗條的手指在桌麵上輕彈了彈:“我來見你,不是要和你話舊看你掉幾滴眼淚的。”
就連楚訓,都因著楚煜這一番稍顯誇大的舉止,而眼底帶了笑意:“你這個弟弟,自來都是如許跳脫的性子,二十來歲的人了,還不慎重,你彆見笑,彆和他普通見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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憾生甩手要將他推開,楚訓畢竟有了年紀,這些日子又因為曉得了本身親生兒子的存在,吃睡不寧,不免體力有些不濟,憾生如許一甩手,他就踉蹌著差點跌倒,幸虧扶住了椅背,方纔堪堪站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