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過神來,青陽臉上也是微紅,從速把那反叛的手掌背在背後,道了聲謝。
“哼!”
小青侯拖長了聲音,眼中彷彿也汪了兩湖水,惹得青陽心中垂憐大生,因而,小丫頭趁著青陽心軟的乾勁,將她所謀一一道出。
小怪獸轉著烏黑的瞳孔,當真的想了一想,歪著腦袋點頭道:“是呢,該當兩肋插刀。”說著,又對夏侯雲衣道:“阿哥,這個大眼睛姐姐說得對呢,我與阿尼姐出來的時候,常聽人說,江湖凶暴,朋友宜解不宜結,多個朋友多條路。這路如果多了,必定好走些,你說是也不是?”
“此事,與你也有莫大好處。”
青陽一見她擠眉弄眼的模樣,便知她冇安美意,但他向來寵她,此際,見她蹲在身邊為本身裹傷,心中由然一暖,伸手撫了撫她的羊角辮,笑道:“半斤酒,二兩水。”
青陽渭然一歎,答道:“對!”
“哈哈。”
當下,場中氛圍微冷。
稍徐,青陽皺著眉頭,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,既苦澀、又沉悶、且略帶非常,冷聲道:“我們如此行事,怕是將有愧於心。再說,我與她素未蒙麵,哪來,哪來你說的一見,一見鐘情。”
小怪獸看了看特蘭阿尼,卻見特蘭阿尼隻顧盯著李錦蘇看,當下怯心一去,她又想起了小青侯曾憐憫過本身,心中即生不忍,化作人形上前扶起小青侯,嘴裡卻道:“你受的傷又不重,怎地不本身爬起來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
而此時,大戰即畢,院中世人各落四周,陣營涇渭清楚,特蘭阿尼與夏侯雲衣站在一起,懷中抱著小怪獸,不知為何,其間事了,她們卻並未拜彆。
特蘭阿尼一聲驚叫,通體一震,隻覺渾身麻癢難當,而那隻手掌猶自緊抓不放,偏生他幾番借力都未能勝利,倒似用心在她的腿間摸來摸去,當下,長腿苗女心中既羞且惱、五味陳雜,眼淚汪汪之下,想伸手去拔開他的手,卻渾身顫抖,幾番也未能成行。不幸的苗女,她向來深居幽僻之所,身子玉潔得空,幾曾被男人這般輕浮過?一時芳心大亂。
特蘭阿尼雖側過了身,但眼角餘光卻一向在諦視著青陽的一舉一動,見他握動手掌彷彿在回味普通,苗女心中怦然一跳,嘴裡卻一聲冷哼。
青陽警悟了,不敢再答。
“唉……”
半晌後,青陽與小青侯走出角落,小丫頭氣度軒昂的走在前麵,青陽搭拉著腦袋慢行於後。
本來,小丫頭人雖小,但卻極擅察言觀色,方纔特蘭阿尼暗中留意青陽的模樣都落入了她的眼中,便起了個主張,想讓青陽對特蘭阿尼示好,謀取她的芳心,從而救濟大蜜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