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錦之微微點頭:“好,民女明白了。”
“說我甚麼?”燕然安閒走近幾步,故作獵奇。
而此事又令趙錦之想笑,她笑本身終究能從韋千雪的暗影中走出來。此前就算她下定決計要將韋千雪從心中抹去,卻總少個合法決然的來由,而這鬨劇一出,趙錦之卻彷彿豁然開暢,竟有了前行的動力。
“我,我不是說你。”趙錦之側過身子,說那句話的時候冇過腦筋,它就本身蹦了出來,誰知被燕然逮個正著,趙錦之悄悄叫苦,這可如何解釋?
倉促洗了把臉,趙錦之紮了頭髮便往前堂走。
趙錦之本想彆開首不看那玉牌,隻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瞥去。隻見那玉牌通體晶瑩剔透,裡頭竟毫無一絲雜質,翠碧含潤,一看便是上好的材質,而上頭雕刻著一個細細的“韋”字,不容趙錦之多作辯白。
趙錦之平平平淡地說:“其一,人當自主自強,王妃比我看得明白,現在我總算也懂了這點,趙錦之多謝王妃。”她頓了頓,持續道,“滿目江山空念遠,不如憐取麵前人。這是其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