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真是不巧了。”蕭少謹有些憐憫幾位小師叔,六殿早課就已經很早了,這麼遠還不能飛,必須本身走,天不亮就得起來。
那弟子麵色有些不好,但還是改口稱了師叔。
清淨。
“這位道友,”蕭少謹笑了笑,“為何這麼說?我們雖是搖光島的弟子,但也是本身儘力彙集資本,勤奮修煉,隻是搖光島確切是偏僻些,纔不曉得這件事。”
“為甚麼剛纔的師侄要說那些話?”說著新學會的詞兒,安意悄悄擦了擦汗,走這麼遠還真是累呢,她不太懂那些話,但是聽起來怪怪的,像拐著彎兒一樣。
蕭少謹內心嗤笑一聲,把偏僻說得這麼好聽,這弟子園從他開端修煉的時候就冇住滿過,當年的園子建的那麼大,鼎盛期間也不是冇人住過,住在這裡倒是除了遠冇有彆的題目,隻是他纔不信離得近的院落不會留那麼一兩個備用,莫非說東君上人獲咎了誰?要把他的弟子安排的這麼偏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