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魯特助,曲秘書我必然會照顧好的。”
呂經理小聲的道:“曲秘書,我也是傳聞,隆興的董事長彷彿是得了沉痾,他有個不成器的兒子嗜賭如命,現在隆興已經被他領受,傳聞他在內裡欠了钜額的賭債……”
他看著花布衫的男人道:“你們現在跟我進工地,我去找杜總。”
曲清晚忍著腳下的劇痛,擺脫開幾個男人拉著她的手,“學長,你先歸去,你放心,他們要的是錢,錢冇有拿到手,她們不會將我如何樣的。”
“不可,我不能走,我做你們的人質,讓她走。”魯重言此時焦心萬分,他是絕對不會讓曲清晚留下的。
魯重言走了後,她看著呂經理小聲的問道:“呂經理,隆興的這批貨你都驗過了嗎?”
“你嚴峻甚麼,莫非這個小美女是你的女朋友。”圍在他身前的人哈哈大笑起來。
魯重言想要從機箱蓋上翻到她這邊,卻被身前幾個男人困住,“你們這些人有甚麼衝著我來。”
“早如許不就好了,小美女也不會受傷。”
呂經理是個五十多年的中年男人,頭髮已經的禿頂,但看模樣為人非常渾厚。
“學長,你聽我說,本日事情如果不能處理,明日必然會被鬨大,這對杜氏的負麵影響太大,你先分開儘快找到杜麟軒,我留在這裡,他們這些人隻是受雇來要錢的,出了事對他們也冇甚麼好處的。”
“好,感謝。”
“我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。”花布衫的男人吼怒道。
魯重言站在車子的另一麵焦心的看著她,現在他有些悔怨不該帶她來的,這些人就是一些販子惡棍,和他們是講不了事理的。
“你們拿一些襤褸貨就想要欺詐杜氏的錢,你們當杜氏是提款機嗎?”曲清晚俄然一改方纔客氣的語氣,厲聲道。
“想要錢哪有的那麼輕易事情。”她俄然冷哼道。
方纔阿誰花布衫的男人看著他道:“小白臉,你現在又說的算了?可我們等不了明天,明天就要錢。”
四周的人再次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曲秘書,我的辦公室裡有藥箱,我看你的腳傷也挺嚴峻的,我去拿來給你措置一下傷口。”
“這件事之前招商部的經理不清楚嗎?”
人群中有人接著大喊道:“對,你們杜氏就是不想給錢,就說我們供應的質料是次品,本日不給錢,誰也彆想走。”
呂經理低頭看著她腳上的傷,紅色紗布已經變成玄色,但還是能看著有紅色的血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