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重視質量的話,厲澤就不會再老李頭這邊定製了,直接去店裡買成品,一天就能到貨,既然來找老李頭,天然就是看中了他的技術,不然的話誰情願既搭工夫又多費錢。
老李頭擺了擺手,“不消謝我,我是看在好酒的份上,不然的話,誰大過年的加班。”他既不缺錢,也不是需求練手的學徒工,根基上都是準點上放工,好幾年冇加過班了。
“老李頭,阿誰床你做的如何樣了?”不就是磨幾塊板子的事兒, 又不是讓他在床上雕花,這都快一個月了,還冇弄出來,如果不隔三差五的過來催催,他都怕老李頭做到來歲夏季去。
老李頭嘴裡忍不住咂摸了一下,前次喝這個酒還是一年前,那滋味兒真是美壞了,隻可惜他兒子就是個死讀書的,上了半天的學,現在隻能在高中當個破教員,這如果在酒廠上班該多好,他哪還用得著整天這麼惦記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