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深用手指將她耳邊垂下的長髮撫到耳後,柔聲道,“好了,現在回房間,我幫你擦藥。”
夏冬坐在本身床/上,北堂深站立在她床邊,目光強勢,卻又不帶一絲清欲,就像大夫看病人一樣沉著明智。
因為有身,她洗完頭髮都冇有效過吹風機,讓它天然風乾。北堂深用毛巾細心擦拭著,等頭髮乾得差未幾,他又用苗條的手指幫她梳理著頭髮,他的手指在她的髮絲之間穿越,夏冬有些不美意義地垂下頭,暴露半截白淨的脖子,在溫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誘人。
夏冬唇角彎了彎,冇有再與她辯論。
“深哥,葉子呢?”夏冬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。
北堂深神采非常丟臉,拿了碘酒,行動儘量輕柔,替她消毒。固然他的行動已經很輕,每當棉棒擦在傷口上時,都會刺痛得短長,她的身材就會悄悄一顫,他的心也跟著一顫。
葉思琪行動僵了一下,她還覺得百裡翰傷害了夏夏,卻冇推測是這類環境,過了好久,她才低低地感喟了一聲,“夏夏,偶然候我會不由自主的想,實在百裡翰是愛你的……如果不是愛,他如何會做出那麼多不成思議的事情……”
“好啦,高傲的林夫人,我身上的皮都將近被你搓下來了,能夠起來了麼?”夏冬冇說的是,她汏腿處的傷口沾了水,痛感也減輕了。
夏冬裹了浴袍,布料與傷口打仗的位置,摩擦得生疼,她擰了擰眉,又假裝很平常的模樣走出了浴室。
“哼,我對老林信心實足!”葉思琪臉上滿是高傲的神采,她一貫以丈夫為榮,經心全意地信賴著他。
百裡雲嘲笑,“未婚夫?假的吧!我已經曉得了,你們隻是假訂婚,說到底,你也隻是夏夏的朋友,憑甚麼禁止我見她!”
北堂深出了房間,安撫了孩子們幾句,拿動手機出門,到了內裡走廊上,他臉上帶著刻毒,撥通了江島的電話,“逃竄的那幾個,找到了嗎?”
夏冬笑,“喲,一不謹慎你們已經結婚七年了,我預祝你們勝利地度過七年之癢。”
他翻開門,麵無神采的看著百裡雲,“二少,有事?”
他倒了兩顆藥丸放在床頭,“夏夏,我給你放了消炎藥在床頭,你一會兒記得吃下。”
葉思琪確切是用心的,不遺餘力地拉攏,想從速把閨蜜給嫁出去……
柔嫩的濕布在她的肩膀上悄悄掠過,很謹慎的冇有觸碰到她的傷口……輕柔的觸感,將她的心神拉了返來,她揉了揉額,低聲道,“他愛的人應當是蘇雲芊纔對,他們是天生一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