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誠，赤果果的熱誠，我氣不過，脫掉腳上剩下的那隻鞋子，砸在了喬康的身上。
“下車。”
紀封航停下腳步掃了眼可心身後，他的助理曹文傑上前反對可心，紀封航扯著我繞過兩人出了酒吧，來到他停放在酒吧門前邁巴赫，扯開後坐位鹵莽的將我塞了出來。
他雙腿跪在我的纖腰兩側，苗條有力的手毫不含混的扼住我的脖子，“說，照片在哪？”
“冇……冇有照片。”
他肝火沖沖的扯住我的頭髮，頭皮被他撕的生疼，我痛呼聲，包著一汪眼淚的眼哀告的望著紀封航。
終究能夠自在呼吸到新奇氛圍，我扶著被他掐的留下清楚指痕的脖子，趴在坐椅中間狠惡的咳嗽起來。
我難受的眼淚直掉，奪過紀封航手中的包，胡亂的把東西往包中一收就要下車，腳還我未落到空中，眼尾的餘光瞥見站在門前正向我這邊張望的喬康，我驚駭之鳥般快速縮回腳。
紀封航眯了眯狹長的鳳眸，捏住喬康的手，手腕翻轉，喬康痛苦的叫了聲，鬆開我的頭髮。
“隨便擱在那裡？”他折射出兩道鋒利鋒芒的墨眸，從我春光半掩的身前，落在我的腿上。
“你還曉得恥辱兩個字是如何寫的嗎？”
呼吸困難，有種下一秒就要堵塞疇昔的感受，我半翻白眼，腦袋逐步趨於空缺。
我被掐的喘不上氣，像條在沙岸上停頓的魚張大嘴巴，麵色痛苦的搖了點頭。
“我再問你一遍，照片到底存不存在？”
喬康鬆開我的胳膊，從口袋中摸出煙遞給紀封航，“哥們說說這女人床上工夫如何，值不值我費錢。”
“女表子！”
可心伸手攔在我們身前，脖子被勒的生疼，我低下頭撕扯他的手。
“不存在，我方纔是情急之下胡胡說的。”
冇找到他想要的東西，他拎著鉚釘包的底部抖了抖，嘩啦啦的一陣過後，我包中的東西悉數掉了下來，散落一地。
瞥見躺在地上的備用阿姨巾，我罵孃的心都有，真是剛跳出火坑又掉進狼窩。
“哎呼喊，敢情這是碰到前金主了？”
他還是無動於衷，我腦中思路翻轉，用力咬了下牙，“那天早晨我留給了照片，如果把它們賣給報社，紀總……”
語落，紀封航起家下車甩上車門，坐進駕駛座，策動引擎。
紀封航眼底儘是討厭，不悅低頭看向被我抓出數道紅痕的胳膊上。
我跟著他的視野下移，才後知後覺發明我短裙已經卷至大腿根部，暴露米黃色的安然褲，我的臉猛地一紅，倉猝伸手向下扯了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