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料還冇笑出聲來,便聽火線的采蕭驚呼一聲,飛也似地逃了返來,撲入他的懷中,連聲道:“死人,好多死人!”
本來,淩絕宮的汗青如此迷霧重重,這倒大大出乎了沈琢玉的預感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蘇采蕭細細一想,亦覺有理,說道:“聽你這麼一說,我倒是聽孃親提起過,製作這座淩絕宮的先人非常了不起,不但在雪山之巔建起了偌大的宮殿,還將地底挖空,預留退路,更在底下建起一座浩大地宮,恰是因為這些先人的深謀遠慮,才讓二十年前的淩絕宮逃過一劫。”
話音未落,忽覺輕風劈麵,蘇采蕭好似受傷的小貓,顫抖著躲進了他的懷裡。
洞外,冰冷的山風不竭灌進內裡,吹過那些白骨,收回陣陣哭泣,仿若冤鬼哭嚎,蘇采蕭背心微涼,不覺又靠近沈琢玉幾分。
“有光!”蘇采蕭有所發覺,欣喜地指著火線射來的淡淡光芒。
沈琢玉展開細瞧,隻見上麵寫著很多晦澀難懂的筆墨,居中繪著一幅圖案,說是輿圖,卻又有些不像。
所幸發明還不算太晚,加上他至剛至陽的火行真氣,蘇采蕭總算幽幽醒轉。
“奇特,這些骸骨並無傷痕,到底因何而死?”他沉吟不斷,緩緩站起,又看過幾具,環境大抵不異,思來想去,也找不出答案。
洞窟內一時死寂,唯有洞外淒淒風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