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內裡的環境要比柯嵐料想的潔淨很多,固然比不上方舟的前提,但是能在放逐者的聚居點裡做到這類程度失實不易。如果和那種仆從居住的那種“豬圈”比擬的話,這裡的確就是天國。
嗯?柯嵐的眉梢一顫,這女人說的,不就是他們遭受攻擊的事情嗎?真神的肝火應當就是指的那門‘死光’炮,而真神的禦獸,必定就是雷獸無疑了。
“你的意義是讓我進內裡去?”
參與攻擊的人不是放逐者,可這群策劃攻擊的人卻在放逐者的聚居點裡,也就是說……有一部分放逐者和方舟上的某些人還是保持著聯絡,至於二者之間的紐帶,應當就是這不曉得叫甚麼名字的“邪教構造”了。
這個女人身上披著一襲輕浮的黑紗,除此以外竟是不著寸縷,黑紗的材質很柔嫩,完美地勾畫出了她誘人的身材,共同上氛圍當中發散的夢棗熏香,柯嵐的呼吸不由得微微加快了幾分。
黑衣人丁中的祭司是個女人?
前廳的空中上鋪著豐富的編織毯,靠內側的角落內裡擺著兩個用鐵皮製成的簡易暖爐,一張健壯的木製矮桌放在暖爐之間,桌子上的香爐裡有一塊形似柴炭的物體正在緩緩燃燒。
……
祭司大人?
這麼說來,他們這個邪教構造信奉的真神,莫非就是消逝了幾萬年的阿爾法星人?
柯嵐打量著這名祭司,對方也在同時打量著他。
幸虧兩小我黑衣人都伏在地上不敢昂首,不然他們必定會看到柯嵐四人臉上那出色的神采。
柯嵐點了點頭,這麼說彷彿也冇錯,畢竟石碑上的內容都隻是一個恍惚的觀點,這句暗號還真算是他現編的。
運輸機墜毀、誤入遺址深處、戰艦遇襲……柯嵐他們這連續串的遭受看來滿是拜他們所賜。
她的手指很纖長,指腹和手掌處都冇有老繭,指甲圓潤而有光芒,用一句老話來講,那就是“十指不沾陽春水”,彆說是放逐者了,恐怕方舟上絕大多數的女人都冇有這麼一雙標緻的手。
想到這個,柯嵐內心略微安寧了幾分,繃著臉對著女人點了點頭,從鼻子內裡擠出了一個“嗯”來。
“阿誰……你們是籌辦一向這麼趴在地上嗎?”柯嵐有些頭疼地看了眼兩個一動不敢動的黑衣人,氣溫現在已經很低了,腳下的空中更是凍得和冰塊一樣……他倒不是擔憂這兩個傢夥凍死,隻是你們要尋死也彆死在本身的麵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