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襬拖地半尺,高傲腿根往下,兩側開叉,行動輕搖間,性·感的褻褲包裹著曲線驚人的臀·部。八女每人手抱一隻小巧的豎琴,另一隻手重柔伸出,搭在前者肩上,就這麼沿著桌沿圍成一圈。
一寸,一寸……從大腿到小腿,再到足後根兒。
不過,來人來往虛空如履高山,實在力已臻三星天行者之境,倒也叫她們略微驚奇。
熟諳的吞嚥聲高聳響起,法恩驚詫轉頭,卻發明本身的兩位侍女,檀口微張,雙眼瞪得大大的,眨也不眨地盯著桌上的八位女子。從她們泛紅的雙頰,狠惡起伏的胸膛,可知她們心中是多麼的盪漾。
“少爺,請您放過我們。”俄然,七女同時跪下,向法恩磕開端來。不得不說,即便以五階武者的標準來衡量,她們的身子骨也是絕對的柔嫩。站在桌上,硬是被她們跪下了。
“喜好的話,另一隻也是您的哦,少爺。”女子再度開口了,儘是靡靡之音。但那股聲線,還是聽得出來,之前發話的人也是她。
這是法恩對這支玉足的第一印象,也是獨一印象。他以為,批評一個女人的腳,軟中帶香,香而不膩,是最根基也是最可貴的一點。
“哼!”
握手?長遠前的影象了,冇想到,三妹阿誰傢夥,竟然把這個也奉告他了嗎。他叫三妹“婭兒”,莫非說,這傢夥將會是本身將來的妹夫嗎?
金甲人驚咦一聲,旋即大笑起來。就在他即將撞擊地板時,但見他身形驟停,此時,他離地已不敷尺許。隨後,金甲人好像鴻毛,悄悄飛舞,橫移至法恩近前,伸出右手,道:
“法恩少爺,如何了,鄙人臉上有花嗎?”一聲戲謔,劍歌傭兵團團長,杜爾邦辰再度開口。
“少……”急聲嬌呼,倒是隻說出了一個字。非是她不想說完那句話,實是不能。
“看她們的舞姿,絕非一朝一夕,是從小培養的舞女嗎……”這一刻,法恩也不得不在心中大寫一個“服”字。
不知為何,法恩心中生出一股非常的情感。是那傳說中,辛苦養大的女兒被豬拱了的感受。
這是甚麼環境,難不成,連她們兩個女的都被挑起興趣了?
光滑,柔嫩,另有淡淡的暗香。
想到這裡,兩女心有靈犀般,又偷偷看了一眼自家少爺,見他冇發明本身的行動,這才做賊似的又抬起了頭。
板甲護身,肋生雙翼,頭頂金羽翎冠,手執五尺大劍,一襲猩紅披風,兩隻純黑筒靴。倒是一個活生生的,身穿金甲的,威風凜冽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