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呐,我接下來和你說的你可得記好了。”鐵飛鷹牲口打斷徐千山的思考,開口道:“金陵雖是江南第一,但比我皇都朝歌還是差了些。人丁多寡不說,最首要的,城裡的朱紫太多。富商富商甚麼的不必多提,關頭那些個達官朱紫們,那真是多如牛毛。再算上宮裡娘娘,總管們,嗬,那真是數也數不過來。我要和你說的是,在都城裡,能不惹事兒就儘量不惹事兒。隨便哪個跑堂的賣瓜的,看著不起眼,說不定他七舅姥姥的三外甥女的鄰居四哥就是在哪個府被騙總管的。當然,你有東廠和六扇門照著,普通人也是不懼,可多一事總不如少一事不是?”
“哦。嚇死我了。”徐千山擦汗:“他是東廠的人,坦白身份靠近我們兄弟。看來這統統的事兒最後還是落在了東廠的頭上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丹田中獨一的一點道元在生生造化丹的藥力下勻速的強大起來,還不及變更,轉刹時便被左眼的元辰神煞和脾臟處的十惡神煞朋分的一乾二淨。原覺得二者得此藥力津潤當更要拚個你死我活,誰想卻雙雙墮入了沉寂。
舟車勞累,隨便找了路邊一個不大不小的茶攤坐下,點上些茶水滴心兩人便吃了起來。熱湯熱水,再如何精緻總也比乾糧強上很多。
“這個。。。額。。。啊。。。嗯。。。”
“多,多謝。”壯漢點頭請說說了一句,拿起那饅頭來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。
也不知再復甦時會是個甚麼模樣。
而徐千山這邊聽鐵飛鷹這三言兩語的解釋也明白過來,本來這杜桃枝是個殺手。天下三大殺手,名頭倒是不小:“不過你們又是。。。哦。。。”
徐千山畢竟傷重初愈,並且身材孱羸,與鐵飛鷹跟的也就慢些。出城不久也就看不見人影。不過鐵飛鷹擅於追蹤,倒也冇有跟丟了。
“這個天然。”徐千山點點頭表示記下了。
賭坊妓館,茶肆酒家應有儘有。
小二那邊托著木盤走到壯漢的桌邊,敏捷的將托盤中的茶碗和肉饅頭放下:“客長您慢用。”
“嗯。”鐵飛鷹點點頭:“大地龜裂,地火湧動。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,凡是腳踩在地上的都被一股忽起的黑沙包裹成了個泥人,然後。。。”
小城小縣,城牆低矮,裡邊的繁華熱烈較之金陵更是冇法比。不過麻雀雖小,五臟俱全。
“實在另有事兒,不過已無大礙了。”徐千山指指本身的腦袋,冇有細說:“記得你說我們這是往都城去吧?走到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