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車的司機還打趣說;“先生,你女朋友這麼標緻,你如何忍心讓她醉成如許。”
那拉的身子晃了晃,又癱倒在坐位上。
那拉一癱軟泥一樣趴在吧檯上,手中還抓著高腳杯,嘴巴微微伸開,眼神迷離。
關亦凡雙手一攤:“我那裡曉得?”
“是,是我,是我來……”
他走到那拉麪前,剛要說話。俄然那拉就撲過來,摟住了關亦凡的脖子。
“那拉!你到底在乾甚麼?!”
那拉啊了一聲,定睛一看,也看清楚麵前的人是關亦凡,而非她胡想出來的阿誰關夢霖。
那拉嗬嗬笑著,笑得很誇大,嘴角咧的很開。她抬起手指,指著關亦凡,但因為醉酒腦袋不清楚,手指的方向都斜了。
關亦凡問。
那拉現在昏睡著,當然聽不到關亦凡的聲音。她的嘴巴一張一合,含含混糊的叫著。
那拉連說了兩遍,俄然又抓住關亦凡的衣服,指著他的鼻子。
關亦凡這巴掌挨的是夠委曲的。
關亦凡一撇嘴。
那拉連著拍打了關亦凡好幾下:“你為甚麼不曉得。你不是他弟弟嗎?”
關於這點,南柯不曉得,關夢霖也不曉得。因為葛林是關亦凡編出來的名字。
關亦凡又衝過來把她扶住。
“你占我便宜。你覺得你是夢霖哥嗎?如果夢霖哥,要我做甚麼都行。我……”
“說,是我的哪個所謂的‘朋友’把你找來的,說啊。哦,想起來了,是娜娜,我叫她陪我喝酒,才喝了一早晨,她就跑了,說再不歸去,男朋友就和她分離了,呸,有同性冇人道。都特麼的為了男人要死要說的!”
那拉拍了下關亦凡的肩膀,嘴裡仍然含混不清:“放心吧。冇事。我……”
“夢霖哥,夢霖哥,我好愛你……”
話還冇說出來。那拉就立即擺脫關亦凡的兩隻手,忽的一巴掌打疇昔。
那拉呸了一聲。
關亦凡冇好氣地說:“你就是如許率性,該說你甚麼好呢。也怪不得冇有朋友。”
關亦凡撇了撇嘴,心說,你本身都曉得了,還問甚麼啊。
關亦凡按著那拉的肩膀,把她用力搖擺著。
一進酒吧,關亦凡就壓不住火了。指著那拉就大吼起來。
那拉一邊說著一邊往關亦凡的身上蹭,幾近是把滿身貼過來。
他揉著臉冇好氣的說:“那拉,你打我乾甚麼?!”
“彆喝了,你看看你的模樣,都醉成甚麼樣了。”
“切!一臉臭屁!”那拉推了他一下。但是冇有把關亦凡推走,而是把本身推的身子晃了下,幾乎跌倒。